“我與柳仙子隻是她和宗門掌教相識而已,提攜後輩,對於此事,真的不敢當!”熊二毛說著謙虛的話,但是意思表達得很明白,哥不參合此事了,心中暗暗地想:“碼的,兩個南信國的渣渣要我做間人,這不是又叛國又叛宗麼,拉哥下水,都他瑪的王八蛋!”
“熊師侄真的不肯?”一聽熊二毛的話,這下稱呼都從師弟變成師侄了,語氣中更含森森威脅,兩人的表情更是白裏透紅,與眾不同。
圍在篝火旁邊說笑著的幾人也望向這邊,連正在燒烤黃羊的謝周林也轉過了頭,這下子,熊二毛心裏頭感覺有幾十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這兩個狗幹的,怎麼沒一點風度啊,還築基境修士呢,要是落單,勞資不給你來個幾十萬刀魚鱗剮不可,不剮不足解心頭之恨!”
“兩位師叔,不是師侄不肯,而是時間不對,地點不對,環境也不對,做了,熊二毛就是宗門罪人,國家罪人!”說著說著,熊二毛裝著嗚咽的樣子,右手不斷擦淚,指尖施展超小水球術,眼淚如同下雨般不斷落下。
靜坐在一旁的左幼薇呆不住了,一張粉臉怒火騰騰,瞬間戰鬥力指數升到爆棚:“兩位是南信國的築基境修士,難道這就是你們南信國的風度麼?強迫我們銀衣帝國煉氣境弟子真的很好玩麼?有本事盡管朝幼薇施展,接著就是!”
旁邊幾個也是和南信國聯盟的修士,頓時也覺得南信國做得太過,臉色不好看了,尤其是壯碩的草原漢子尤巴思更是一臉輕蔑:“南信國越來越沒落了,盡搞些陰謀詭計,連堂堂正正都不敢了,恥與為伍!”
見犯了眾怒的兩人,隻好恨恨地望了熊二毛一眼,然後走到旁邊坐下,一邊打著哈哈與眾人說笑,但是心裏肯定把熊二毛恨得牙癢癢的,丟失了國家體麵,這個罪名,出了密境也夠得他倆喝一壺的了。
一場本是歡笑與溝通的篝火晚會被搞砸了,大家也沒了繼續說笑的心情,陰沉著臉,各回各的陣盤休息去了,現場就隻剩下還在烤羊的謝周林:“咋啦,怎麼突然間人都走光啦,沒人了,”眼睛瞪直了似的望著正燒烤著的黃羊……
躺在搖椅上,熊二毛整理著一天的收獲,一天的事就該一天完成,拖到第二天不是好習慣,久而久之就成了惰性了。
千練萬練,不如實戰來的快速熟練,尤其是這種長時間的使用劍技,對於一個人的體質、意誌、精神都是最好的磨練,一天下來,以往練習中不懂的、劍技運轉間不經意的小問題,大部分都在一場實戰中解決了,可以說,現在的熊二毛比昨天的熊二毛最少強大了三成以上。
至於那兩個南信國的修士,也不知道是不是完美築基,單獨遇上的話,完全可以戰而勝之,看那兩個修士的劍技就知道劍術修為實在是不敢恭維,劍招威力小不說,中間還有那麼多小漏洞,真不知道是怎麼修煉到築基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