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大家總得知道嘛,早知道晚知道有什麼關係呢,但被他盯得久了,竟有些頭皮發毛,隻好不情願地鬆開手。
這時,蔣平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先是跟我們打了聲招呼,然後拉著白玉堂就走,一邊走一邊說:“五弟,我正到處找你呢,大哥有事找我們,趕緊走……”就這樣,白玉堂被推搡著走了。
我鬆了一口氣,朝展昭吐了吐舌頭,順便將我的小手主動遞了過去,這一會兒不牽還有點不習慣呢。展昭笑了笑,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休息去吧,明早我來叫你!”我乖巧的嗯了一聲,轉身進屋。關上房門,靠在門上好久好久心情才平複下來,然後又趴在床上蒙著被子偷笑了好久好久才香香甜甜地睡去。
其實這天晚上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我直到很久以後才知道。說起來,我總是那個最後才知道真相的人,唉!
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生了一點小小的變化,馬車變成了兩輛。盧方解釋說他們在江陵購置了一批東西,一輛馬車恐怕裝不下,我十分好奇,有什麼東西江陵有而鬆江沒有的,就算鬆江沒有杭州那麼大城市應該有吧,正要上去看,卻被展昭拉住了。
展昭向盧方客氣道:“多謝盧兄,讓盧兄費心了!”便拉著我上了另一輛馬車,於是兩輛馬車一前一後出發了。隻是我一個人待在車廂內好無聊,展昭要趕車,而小白從一出客棧就鑽進那輛勞斯萊斯,我也不好意思拉他過來。罷罷罷,睡個覺先。
行至某個地方,馬車突然停住,展昭讓大家先走一步,在前麵茶肆等著,然後帶著我去了一個地方。
那是一處懸崖,是小蜜蜂和玲瓏雙雙墜崖的地方,數月前的一幕又仿佛曆曆在目,心裏麵有一處傷口又被層層剝開,隱隱作疼。站在崖邊,看著手裏的紙錢向懸崖底飄飄蕩蕩而去,我感覺山風無比的冷,身體有些瑟瑟發抖。
展昭走過來,輕輕地擁住我,在我耳邊說:“別難過,他們會很好很好的!”那時我隻是以為他在安慰我,卻不知,這句話還有著另一層意思。
離開江陵後,我們加快速度,幾日後便到了鬆江,隻可惜酒坊依舊,人已不在,想起那段日子在鬆江,婆婆的溫顏細語以及悉心照顧,我一個人躲在房裏偷偷地哭了很久。當然,最傷心的要數白玉堂,他將自己關在婆婆房裏,一天一夜都沒出來,也沒有吃東西,最後還是展昭出馬,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才讓他開了門。
說起來,白玉堂和展昭雖然表麵水火不容,但很多時候,當別人對白玉堂束手無策的時候,隻有展昭才有辦法,真的奇怪得很!
第二天,我和展昭準備告辭去杭州了,等了許久也不見小白出來,想起那一次他扮作車夫死皮賴臉跟著我們,不禁有些心酸,這一幕,也許再也不可能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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