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走出,站在雪白的月光下,雖然是她僅僅是站在那裏,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看到她的瞬間,那些幾乎沸騰的狼群卻似乎是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然後眾多的狼嚎瞬間就低落了下去。一時間隻聽得到旁邊那條河流的水流流淌的聲音,四周一片靜悄悄的。
這時候,一條全身火紅色的猶如一團火焰一樣的狼越眾而出,站在沾冷的月光下,冰冷的眸子盯著白衣女子,發出一聲挑釁的,悠長而蒼涼的長嘯。一時間,被他的長嘯聲鼓舞,它身後的狼群又馬上激動起來,一聲聲的狼嚎響徹天際。
那頭火焰一般的狼顯然是這群野狼的頭領了,而它旁邊則站著一頭紅色的狼,那頭狼的身上的毛色的顏色沒有這麼顯眼,雖然也是紅色的皮毛,但是和那頭狼王的火焰一般的毛色還是有些區別的。
孤獨一刀一眼就看出,那頭旁邊站著的,紅色皮毛的狼就是今天白天差點把他的手臂咬下來的那頭畜生。此刻一向,孤獨一刀似乎都感覺到手臂上又傳來鑽心的疼痛,這個畜生給他的記憶真是刻苦銘心啊,孤獨一刀在心底苦笑著,但是此刻他雖然知道白衣女子一定是深不可測的人物,武功蓋世也未可知,但是他還是不禁感到一種擔憂。
而此刻同孤獨一刀一樣,紫薇也是站在竹屋裏,透過竹屋的縫隙向外麵看去,隻是她的臉上掛著招牌式的冷漠表情,在她看來,這些狼群似乎在她師父麵前是不堪一擊的,根本用不著擔心。
在那頭狼王的帶領下,一群狼正漸漸地向白衣女子靠近,全都一邊走一遍虎視眈眈的望著她,似乎隨時準備把她撕裂成碎片。
而那個白衣女子隻是臉色恬淡的站在那裏,顯然根本沒有把這些聲勢浩大的狼群放在眼裏。隨著一聲尖銳的,寒冷的嘯聲,那頭狼王仿佛一團移動的火焰,猛的向白衣女子竄了過去,鋒利的爪子向她的肩頭抓下去!
孤獨一刀看了,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在他看來,柔弱瘦弱的白衣女子要是被這一抓抓中,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是,白衣女子隻是淡淡的一笑,然後身體突然憑空向左移動幾米,那隻狼王淩厲的一抓頓時落空,那隻狼王而又不失一個等閑之輩,否則可不可能成為這群餓狼的狼王。
之一抓沒有抓中,那隻狼王頓時一頭紮在地上,然後身子猛的反彈,然後又如影隨形的向左側的白衣女子撲去,鋒利的爪子猛地向白衣女子的天靈蓋當頭抓下,可以想象,如果這一抓抓中了,那麼憑著這個畜生的爪子,一定可以把白衣女子的頭皮都抓掉。孤獨一刀雖然已經見識到白衣女子的神一般的手段,但是還是禁不住緊張起來,猛的屏住了呼吸,緊張的看著這危險的一幕。
卻聽到那個白衣女子冷笑一聲,然後猛的一掌向狼王的爪子擊了過去,這顯然是硬碰硬的手段了,孤獨一刀更是感到緊張了,但是事實證明孤獨一刀是完全不用緊張的,隻見那個美麗女子的掌心吐出一道白光,向狼王的爪子激射而去。隻聽一聲慘叫,那頭餓狼頓時被那道白光擊中,然後摔落在地。看樣子顯然是受傷極重了。
白衣女子冷笑一聲道:“你們這些畜生,最好給我安生點。不然小心我把你們都給滅了。“
那隻餓狼似乎是聽得懂她說的話,聽了這句話以後頓時縱天長嘯,似乎是非常的憤怒,然後化作一團火焰向白衣女子衝過來,白衣女子冷笑一聲,說道:”果然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厲害。”
隻見她雙手疊在胸前,然後白色的晶瑩剔透的光芒不斷地在他的手裏閃現,化作無數的白色的光球,向那些狼群飛去。很多狼群中的餓狼剛才還是情勢洶洶的,但是一看到這無數的光球向他們飛去,頓時一個個慌了手腳,一個個都是驚恐的嚎叫著,很多狼被那寫光球擊中的,馬山就化成一灘血水了,這一招的確是厲害無比
那隻狼王見狀,知道不妙,於是決定豁出去了,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向白衣女子衝了過來,空中竟然噴出一團熾烈的火焰,那火焰化作一團火球,猛地向白衣女子飛去,白衣女子眉頭一皺,顯然是有些驚異,眼看著團火球來勢凶猛,當下不敢硬檔,倆忙側身閃開,那團火球頓時落在白衣女子身後的草地上,頓時把草地點燃了,自然地,火勢猛然的蔓延,眼看就要把身後的竹屋都點燃了,白衣女子冷笑一聲,手一揮,一道白光飛出,頓時把那團火焰給熄滅了。
頓時,其他的狼群也就蠢蠢欲動起來,紛紛發出憤怒的嚎叫,向白衣女子重來,看到這一幕的孤獨一刀不禁再次為白衣女子捏了一把汗,不管怎麼樣,這幾百頭的狼群猶如潮水一樣向那個消瘦的白衣女子湧去,總是令人膽寒的,雖然當事人,也就是白衣女子倒是一臉的恬淡之色,絲毫不感到緊張。還有和她一樣臉上沒有絲毫緊張的是在另一個竹屋之內的紫薇,她是師父帶大的,師父有多少能耐,她可是清楚的很,別說是這區區幾百頭狼,就算是一萬多頭狼,也不會是她師父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