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一刀今天很早就醒了,昨天晚上做了一個春夢,夢見自己和一個大美女在床上翻雲覆雨,然後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床單上一灘濕漉漉的東西。
但是本來應該是元氣虧損的獨孤一刀卻是感到神清氣爽。
難道是內功又突破了?如今獨孤一刀的駕鶴決內功已經修煉到第八層,但是他感到現在駕鶴決的內功修煉似乎已經到了瓶頸了,雖然他每天都花很多的時間去練功,但是內力卻並沒有什麼增加,先前那種一日千裏的速度是不可能了。獨孤一刀滯留在第八層已經很久了,心中難免有些著急。但是知道這內功修煉講究的是選序漸進,如果一味的狂練的話倒可能走火入魔,因此獨孤一刀也不急著去練,今天正準備去師父鍾離一點紅的住處,希望得到他的指點。
獨孤一刀沒有開車,直接施展身法在街道上飛奔,兩旁的車流,人流和高樓大廈迅速的倒退,街道上的人們隻感覺一個黑影從旁邊掠過,瞬息之間便沒了蹤影,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獨孤一刀此刻的速度已經不是一般人的肉眼所能捕捉了,隻有絕頂的高手,才能看清獨孤一刀的身法。現在正好有一個絕頂的高手,正施展身法默默地跟在獨孤一刀身後。
其實自從獨孤一刀一出他家的大門,那個黑影就從街道的轉角出來跟上了獨孤一刀。那個人影的身法比獨孤一刀的身法還要變態,就像一團飄忽不定的霧一般,詭異的移動著,速度卻是飛快,緊緊地跟在獨孤一刀身後,正由於他的詭異,在前麵飛奔的獨孤一刀一直沒有發覺,隻是自顧自的向前飛掠。
獨孤一刀在街道上飛奔了一會兒,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沿著街道走著,因為他好久沒有體會散步的感覺了,當下慢條斯理的走著。
跟在後麵的那個人看到這一幕,頓時皺起了眉頭,心道這小子搞什麼名堂?難道他發現了自己,故意慢了下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獨孤一刀一邊走著,眼睛一邊在沿途的美女身上肆無忌憚的轉動著。這街道上的美女也不在少數,隻是和紫衣比起來還有那麼一些差距。
獨孤一刀看了半天,都沒看到一個令自己滿意的,頓時心情有些沮喪,顯得有些垂頭喪氣。
突然,獨孤一刀看到一個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正在迎麵走來。別誤會了,那是一個十幾歲左右的少年,年紀和獨孤一刀相仿,俊秀的臉上此刻掛著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什麼的微笑,總之獨孤一刀感到他的表情很奇怪,他的眼神很複雜,他令獨孤一刀感到有些捉摸不透。
那個人似乎也認識獨孤一刀,即將和獨孤一刀擦肩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笑吟吟的盯著獨孤一刀說道:“獨孤門主,別來無恙啊。”
獨孤一刀皺了皺麼頭道:“我認識你麼?”
少年輕笑一聲,緩緩地說道:“那天在咖啡廳我們有過一麵之緣,獨孤門主忘了麼?”
獨孤一刀頓時記起來了,那天聶康那邊似乎還站著一個麵容清秀的少年。
“你是和聶康一夥的?”獨孤一刀神色轉冷,語氣冰冷的說道。
“聶康是我表哥。”他倒是直言不諱,淡淡的說道:“我叫聶寶玉。”
獨孤一刀淡淡的說道:“我對你的名字沒有興趣,我想我們沒有認識的必要吧。”
聶寶玉淡淡一笑道:“我隻是感到很好奇。”
獨孤一刀皺眉道:“好奇什麼?”
聶寶玉詭異的笑了笑,說道:“獨孤門主那天晚上和紫衣小姐一定很銷魂吧,嘿嘿,老實說,我表哥喂紫衣小姐吃的春藥可是非常生猛的,那天紫衣小姐中的春毒可是很深啊,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是受不了的,一定會被榨幹精血而死,沒想到獨孤門主你竟然安然無恙,兄弟我真是佩服啊!”
獨孤一刀聞言微微一震,皺眉道:“既然這樣,聶康那雜碎為什麼下了那麼大的量,他不要命了麼?”連內功如此深厚的獨孤一刀那天晚上都快被紫衣榨幹了,如果是聶康麵對這樣的紫衣,後果可想而知,應該也是一個精盡人亡的結局了。
聶寶玉輕笑道:“因為這是我讓他這麼幹的,他是個笨蛋,我讓他做他就做了。”
獨孤一刀聞言驀地眼神冰冷,一字一句的問道:“你再說一遍,是你讓聶康喂紫衣吃了春藥?”
聶寶玉直視著獨孤一刀冰冷的眼睛,嘴角展開一個嘲諷而詭異的微笑,笑著說道:“不錯,就是我幹的,怎麼?獨孤門主想殺了我?”
獨孤一刀淡淡的說道:“殺你這樣一個人,勝之不武,我今天心情好,但是你最好不要再讓我看到,不然我到時候或許不小心手一鬆,就把你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