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木娜緊緊的抓住黃熵的手,不讓黃熵傷害自己。
“啊”
黃熵依舊在痛苦的嘶吼,他們兩個的樣子頓時引起了周圍不少村民的議論。
“這是怎麼回事啊?這個小夥子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啊。突然就發瘋了,不知道是不是有病。”
“嗯。很有可能,我聽外麵的人說,有一種病叫做狂犬病,經常莫名其妙的發瘋。”
“啊。真有這種病嗎?真是太可憐了。”
“嗯。這個小姑娘看起來應該是和那個小夥子是一對吧。也真是可憐,竟然有這種病。”
“……”
聽到周圍村民的話,娜木娜竟然前所未有的臉紅了一下,依然緊緊的抓著黃熵。
“啪你夠了。”
娜木娜憤怒的在黃熵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下,說道:“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是我認識的黃熵嘛。你以為你現在這個樣子有用嗎?還是你認為你這樣就代表你對他們的感情深,我告訴你,不會,你這樣隻是你懦弱的表現,你知不知道你的親人在天上看到你這個樣子會有多傷心,多難過。”
“額。”
黃熵捂著臉愣愣的看著娜木娜,聽到他的話,低頭思索了一下,站起身輕輕的拍了一下身上的土,輕出了一口氣,看著娜木娜說道:“謝謝你,娜木娜,我知道了。謝謝你給我解釋。”
說完臉上又重新掛上了以往自信的笑容。
“不用謝。”
看到黃熵又重歸以往的樣子了,娜木娜高興的點了點頭。
“嗬嗬。”
黃熵輕輕的笑了笑,轉頭看著圍觀的村民問道:“各位大叔大嬸,我們二人途徑這裏,想在這裏借宿一晚,不知村長在哪?”
“嗯?看來這小夥子沒病啊。”
“對啊!我說呢,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奇怪的病,二狗,你又胡說八道了。”
“對,你說你小子一天天不誤正業的,騙我們有什麼意思嗎?”
“真的有那個病啊。我沒騙你們。”
“你還說,真是,等我們揍你呢。”
“……”
看到黃熵的樣子,村民再次議論開來。
“額。”看著村民和討論自己有沒有病,黃熵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嘴角不自禁的抽了抽,見他們還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急忙打斷道:“那個,各位大叔大嬸,村長在哪?”
“咳咳”
聽到黃熵的話,一個扛著鋤頭的老人走了出來,輕輕的咳了兩下,好像身體不怎麼好,看著黃熵說道:“我就是村長。”
“村長爺爺你好。”
黃熵看著村長和善的笑了笑說道:“我們兩個想在這裏借宿一晚,不知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住多久都行。”
見黃熵這麼懂禮貌,村長高興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跟我來吧。”
說完轉身率先向村內走去。
“嗬嗬。”黃熵笑了笑招呼著娜木娜一起跟上了村長。
“……”
在村長家中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黃熵和娜木娜就向村長告別。
“看你昨晚好像睡的很香啊。”
娜木娜打了一個哈切,不滿的看著精神飽滿的黃熵說道。
“啊哈。那當然了,聞到了故鄉的土香,我當然睡的很香,而且我好久都沒睡這麼香了。”
黃熵伸了個懶腰,心情很不錯,輕鬆的說道。接著看著一臉困倦的娜木娜說道:“怎麼了?你怎麼這麼困啊?昨晚沒睡好嗎?”
“哼!”
聽到黃熵的話,娜木娜不滿的白了黃熵一眼,還說呢,昨晚那個村長死活認定自己和黃熵是情侶,結果把自己和黃熵安排進了一個屋子,這一晚上,黃熵睡的香,可自己卻失眠了一晚上。
哼了一聲說道:“都怪那個村長,我都說了咱兩不是情侶,還硬是讓我和你住在一起。”
“嗬嗬,你不要這樣說,人家也是好心,隻是不了解真相而已。”黃熵笑了笑說道。
“要你說。”娜木娜不滿的瞪了黃熵一眼,驕橫的說道。
“額。”黃熵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笑了一聲,也不再和娜木娜爭辯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他都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和女人講道理,你永遠贏不了,不管哪個女人是怎麼個性格。
“哼。”
看到黃熵沉默,娜木娜得意的嬌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