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憶雲還仗著父親寵愛,偷偷拿走了蘇念的幾粒藥方,號稱是蘇家的‘少神醫’!

不過她其實根本不通醫術,與姬宜年結婚後害怕露餡,索性從此再也不碰藥方了。

而且前世蘇憶雲還百般阻撓蘇念,不停地找蘇念的茬,直到蘇念認識了那位權貴夫人從中斡旋之後,蘇憶雲的小動作才停了下來。

蘇念手指扣著桌麵,黛眉蹙起,她算了算日子,約莫還有兩年,蘇憶雲就要和姬宜年結婚了。

她是否要毀掉這樁婚姻呢?

可說來可笑,盡管這姬宜年是她名義上的妹夫,可她卻連她妹夫的一麵都沒見過。

倒也不是這姬宜年有多神秘,逢年過節的姬宜年也都會陪著蘇憶雲來蘇家,可偏偏就是這蘇憶雲從中作梗,故意不讓姬宜年見到蘇念,就像是有意阻止一樣。

現在想來,蘇念也很是納悶。

奇怪,嫁了個人中龍鳳的丈夫,不應該處處炫耀才是麼?為什麼阻攔著不讓見呢?!

根本就沒見過姬宜年,該如何從中破壞呢........

蘇念也沒了辦法,索性上街去了趟零食鋪子買些點心回家。

可剛走進點心鋪,蘇念覺得氣氛有一絲詭異,這店小二哆哆嗦嗦的很是不正常。

不過蘇念也不清楚到底為何,走上去自顧自的選著,“這個綠豆餅稱二兩,桂花糕多要一些,荷花酥也........”

話未說完,蘇念就被埋伏在店裏的士兵抓了起來,扔進了大牢。

原來,此時軍政府的人正在抓捕奸細,據傳聞這間點心鋪子便是交易地點,凡是今日在此點心鋪中購買點心的,一律按奸細論處!

蘇念就是這麼倒黴,跟她關在同一間女牢的,還有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此刻正瑟瑟發抖的蜷縮在牢裏,抱著雙膝埋頭痛哭。

蘇念低垂著眼眸,心中隻求祖母能知曉她被誤抓進牢裏了,想辦法援救她。

或許是上天有所感應,沒一會,一位年輕軍官帶著一位副官走了進來。

蘇念抬頭看了看,這年輕軍官身著一身筆挺的鐵灰色軍裝,長相冷冽而堅毅,五官線條清晰,輪廓硬朗,眼眸深邃,,高挺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緊抿,氣質冷漠猶如一柄鋒利的匕首。

他先去了對麵的牢房,眼神鋒利,緊緊地盯著牢裏的男囚。

“少帥,我冤枉啊,我不是奸細。”

軍官皺了皺眉,拔出了腰間的手槍,‘砰’的一聲,男囚臉上的驚愕表情還未散盡,下一刻已然轟然倒地了。

“我不想聽廢話,下一個!”軍官清冷的聲音有如地獄催魂的判決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下一個囚犯,緊張地搓著手,“少帥,我.....我是對街金店的夥計,我隻是來買點心回去給老婆孩子的,我不是奸細啊......”

軍官嘴角微微向下,臉上神色已經不耐了,又是一聲槍響,這個金店的夥計又死了。

“沒用的廢物!”

軍官冷冷的拋下一句話,從牢房裏走了出來,又來到了蘇念所在的牢房。

跟著蘇念待在一起的婦人嚇得身下都冒出了一灘黃水,蘇念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避無可避,索性主動迎麵走了上去。

軍官倒是被蘇念的從容怔住了,他旋即輕笑出聲,手指輕輕撩動著蘇念的下頜,口中念念有詞:“倒是個可人兒。”

“說吧,”軍官的言辭已經變得疏離,“你的同黨在哪?我最近頭痛,聽不得廢話,你最好如實說來。”

蘇念知曉自己不能說自己不是奸細,否則下場必然如同那兩人一樣。

她靈機一動,鎮定道:“大人,我可以緩解您頭痛,不知待我醫治好您的頭痛病後,可否容我緩緩道來?”

軍官怔了怔,隨後嘴角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好啊,你可以試試,如果沒效果.....”

軍官明眸幽深,“你得死......”

蘇念心裏砰砰直跳,可眼下卻是她唯一的機會了。

她輕輕吸了口氣,蹲下身子伸出了纖長白皙的雙手,輕輕地按住了軍官的小腹,隨後,沿著直線,在他臍上連成一條線到臍下,來回五次。

軍官瞪大了眼睛,望著蘇念。

他的頭痛症真的緩清了許多,頭痛醫腹?這是什麼道理?

蘇念抬頭看著軍官的表情,知曉自己的手法卓有成效,淡定的說道:“大人,現在可否許我自證清白了麼?”

可兩人如今的姿勢太過曖昧,軍官低頭看著明豔動人的蘇念,一時意亂神迷,彎腰抱起了女人,俯身狠狠封住了女人的唇。

蘇念呼吸一滯,驚愕的瞪大了眼睛,男人清冽的氣息灌入口中......

‘轟’的一下,她如觸電一般,大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