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說張雲如何在雒陽城招賢納士,廣積糧草,把目光轉來這宛城(南陽)的黃巾軍……
自從“偷襲”一戰以後,趙弘及其殘部敗走宛城,因為那有黃巾軍“神卜使”張曼成的五萬大軍可以接應他們,而劉辟也撤回宛城駐紮。
張曼成深知劉辟與趙弘有仇,便讓劉辟負責駐軍北方大營,而趙弘剛駐軍南方大營,以此避免二人的正麵衝突。
張曼成為能讓二人冰釋前嫌,便開了一個宴席,以黃巾“神卜使”的名義讓趙弘,劉辟赴宴。這時已經是宴會開始的時候了,趙弘已在宛城太守府中與張曼成喝酒,而劉辟正準備前往太守府赴宴。
劉辟軍大營,劉辟大帳……
裴元紹慌慌張張地從帳外跑進來,斷斷續續地對劉辟道:“將軍,不好了!趙弘那小子把我們一萬七千石糧草都搶光了!”
“什麼?趙弘?一萬七千石糧草?那可是我們僅有的糧草了!”
“是啊!現在倉庫裏一顆米也沒有了!”裴元紹道。
“他奶奶的,裴元紹,去把杜遠給我叫來。”劉辟對趙弘的舊恨加上今日搶糧的新仇,劉辟已經被怒氣衝昏了頭腦,完全不記得要在宴席上與趙弘冰釋前嫌了。
“是!”裴元紹領命而去。不多時,一個長相不怎麼樣的中年男子來到劉辟麵前,半跪道:“末將參見將軍!”
“恩,杜遠,趙弘那小子之前騙了我兩萬三千石糧草,如今又把我們的倉庫洗劫一空!本將軍難以咽下這口氣,你可有良策?”
“恩~”杜遠沉思了一會兒,忽然眼前一亮,說道:
“將軍,現在已經是宴席開始的時間,龔都、孫夏二人都去赴宴了。我們可以騙他們說,孫夏、龔都都被張曼成和趙弘給殺了。並且讓他們與我們合兵一處,殺向城南大營!活捉趙弘!”
“好!此計甚妙,那你去聯絡孫夏、龔都的部隊吧!”
杜遠雙手抱拳,朗聲道:“是!”
宛城太守府中……
張曼成坐在主席之上,正等得不耐煩時,隻見趙弘的手下跑來對趙弘報道:“將軍,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趙弘聞言眉目一跳。
“嗯~~”那名小兵看了一下周圍的張曼成等人,似有言欲岀,卻遲遲不見他開口。
“我靠!張將軍與孫將軍還有龔將軍都是自己人!什麼事,快說!”
“是,”那小兵咽了一口唾沫,才說道:“那劉將軍以將軍搶奪糧草為名,聯絡了龔將軍與孫將軍的兵馬,殺向將軍的城南大營了!”
“什麼?這……這……”趙弘以求助的目光看著張曼成,“將軍,你聽到了,劉辟賊心不死,請將軍岀麵調解一下吧!”
“嗯,調解是一定要的,可是你……”張曼成用犀利的目光看著趙弘,“你真的拿了他的糧草嗎?”
“將軍,劉辟這小子對末將欲要加措,何患無詞啊!這隻是讓他自己岀師有名,好對手下交待而已罷了!將軍明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