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淺微怔了下,有些詫異的看著霍修文,“怎麼每個人都要跟你談生意?”
他挑眉,“大概跟我談生意,比較掙錢?”
“……”
“還不放我走?”
寧淺手剛鬆開,霍修文撈著她的腰,俯身又吻了她一下:“待會兒送我去酒店,別忘了帶一套幹淨內衣。”
“……”
寧淺麵紅耳赤,怔怔的看著他出了臥室。
白瀟把霍修文請到了嚴老的書房裏。
書房內,點了龍涎香,木質香味溫潤又厚重。
白瀟特意穿了條米白色的修身羊毛裙,居家又溫柔,乍看,這穿衣風格和寧淺有幾分相似。
擺明了討好。
霍修文自然並不吃這套,這種伎倆落在他眼裏,挺沒勁。
男人冷冷開口:“白小姐有事嗎?”
白瀟走近他,纖細長指落在他肩上,動作輕佻又勾人,“霍總要不要考慮一下,娶我?”
霍修文皺眉,眼底帶著明顯的不屑和譏笑,“你說什麼?”
“我知道霍總聽清楚了。我們都是商人,商人談利不談情,我作為嚴家唯一的繼承人,如果我跟霍總強強聯手,南邊和北邊的生意就都是一家的了。風行和DI本來就有合作,如果霍總願意,雙強聯姻,不管是對風行,還是對DI,都是極大的利好消息。”
男人眉眼染上冷霜,眼底一片冰淩,“我不需要靠跟女人聯姻來鞏固自己的利益,你打錯算盤了。”
“我知道你心裏喜歡的人是寧淺,這樣吧,我們表麵聯姻,背地裏,你依舊可以跟寧淺來往。我隻想要利益,跟風行集團的千金結婚,對霍總你來說,沒半點壞處。你隻需要跟我在外人麵前裝裝恩愛夫妻就行。”
荒唐至極。
男人黑眸眯了眯,眸光危險又壓迫的盯著她落在他肩上的那隻手。
他的眼神像是在冰霜裏浸泡過的利刃,又冷又鋒利,仿佛要斬斷她的手。
白瀟不是普通人,在特訓營待過,可麵對霍修文,卻還是心生寒顫。
她正想收回手,霍修文已經更快一步扼住她的手腕。
白瀟下意識就反抗了一下。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
霍修文在試她。
男人將她手臂反扣在背後,一把將她的臉壓在書桌上,動作又狠又暴戾。
他冷厲質問:“有身手?你是獨龍會的人?”
白瀟感覺整條手臂都麻掉了,仿佛被人活生生的卸下來,疼的臉色發白。
她咬牙,依舊不認,“霍總不是也有身手?一個正經商人哪來的身手?霍總口中的獨龍會我聽都沒聽過,莫非霍總是什麼獨龍會的人?”
霍修文手下更是狠了幾分。
“哢嚓”一聲。
白瀟左手臂脫臼了。
霍修文近乎拷問:“嚴老中毒,是不是你幹的?”
白瀟眸光一閃,忽然尖叫大喊:“霍總!你別這樣!你這樣淺姐會怎麼想?求你了!放過我吧……”
霍修文眉心一跳。
白瀟的求救聲,立刻驚動了別墅裏的其他人。
書房門被嚴琛推開。
寧淺也匆匆趕到了門口。
隻見,霍修文按著白瀟,而白瀟肩上的衣服已經滑下來,露出了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