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盡在言情後花園。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新至此吧。周日上午不更新,下午再說。
晚上肯定有
有一個小女配出場了
應某人要求
由她客串
又:不是為了客串而捏造的,的確是此處需要女配亮相了。
笑,似乎已經看到留言變成bbs的後果了
不能留言咋辦呢?
我的博客,正在學習使用
說一個我做的夢吧,就是昨晚,偶也夢到了遠遠和洛洛
真對不起,我隻覺得是遠遠和洛洛,長蝦米樣子偶就記不清了。
是高中同學聚會,兩個人站在飯店門前。看到有人經過,章遠就上去問:你是某某吧,這麼多年沒怎麼變啊!何洛拉住他:你別嚇著人家……這分明是某某的孩子麼……(汗,這是多少年以後阿,孩子都這麼大了)
然後吃飯,很像麥當勞。
我,注意,作者忽然上場,問遠遠:這次何洛回國,有什麼進展麼?
章遠說:還是老樣子,現在沒可能在一起的,我也不是很在乎了。
我(此時我似乎又成了何洛@_@)看著窗外的三葉梅(三亞市花?),心中有些淒涼。忽然收到短信,遠遠發的:但是,那天和你手牽手去逛步行街,我還是覺得很幸福,這幾年來都沒有的快樂……
嗡嗡嗡……哪兒和哪兒啊……
章遠上午沒去上課,空掉了一堂英語聽力,一堂線性代數,前者是因為沒起來,後者是因為新來的博士老師口齒不清,講起課來雲山霧罩,仔細看筆記,發現他不過是照本宣科,不如自己翻翻書看得明白。
偏偏這位老師還最愛慷慨激昂,第一排同學恨不得以書掩麵。下課時總有後排男生跑過來,摸摸第一排受苦者的臉,說:“來,看看淋濕了沒有。”
“台上一個神仙,台下一群白癡。”“阿香婆”說,他披著棉衣,在饅頭上抹著心愛的辣醬,抹一層咬一口。
大學新生們驚喜地發現自己可以逃課,開始隻是迷戀那種“亡命天涯”的感覺,後來發現並沒有誰追究,於是便慢慢成了一種流行趨勢。
其實也無事可做。章遠趕完作業,扔給翹首以待的“阿香婆”,拎著相機跑到校園裏拍了一些何洛想要的雪景。在學校服務社衝洗膠卷時,想了想,買了一張20元的IC卡。
白天長途是全價。中午時分,人流湧向食堂,電話亭前空蕩蕩的。話筒那邊也是一片嘈雜,女孩子們嘰嘰喳喳,聲音清脆,像一群快樂的雀鳥。在沸沸揚揚的說笑聲和紛遝的腳步聲中,章遠努力分辨屬於何洛的那部分。想聽到她的聲音,一分鍾的等待也漫長;又忽然不知道如何開場,如果樓長說她不在,他便得以如釋重負。
這樣矛盾,在耳機中聽到自己越來越清晰的續聲。
然而她踢踢踏踏地跑來,有一點不均勻的喘息:“喂,你好,請問是哪位?”
“是我。”努力平靜,讓語氣聽起來歡快些。
“嗯……你最近也挺忙吧。”尾音有些挑高。
“還好。你生氣了吧。”
“生氣?”
“嗯。”
“我也挺忙,前兩周都在期中考試。”何洛說,“忙得都沒時間生氣了。再說,誰說我生氣了?”她笑了兩聲,有些勉強,稍作沉默,“你是不手我?”她輕聲問,像做錯的孩子。
“沒有,我在怪我自己。”章遠說,悵悵地出了一口氣。
“如果你有什麼不開心,一定要告訴我,不要憋在心裏。”何洛扭著電話犀想要觸摸他稻息。
“我會的,你也不要想太多。”章遠說,“有些話我隨口一說,你隨耳一聽,不用太擔心。”
20元的卡隻能支持10多分鍾,直到出現斷線的嘟嘟聲,何洛仍舍不得放下聽筒。
十一月中北京出奇的冷,已經到了零下十度。可說到三十三年一遇的流星雨,凜冽的寒風便無法阻擋一顆顆熱切浪漫的心,校學生會特意訂了兩輛校車去郊區。田馨聽說後羨慕不已,跑來找何洛一同出城,說,“你們學校就是貼心。”
“多謝多謝。”沈列說,“同學的稱讚,就是對我盲作的最大肯定。”
“她又不是咱們學校的。”何洛笑。
“這就是你狹隘了吧!為人民服務,永無止境啊。”
“你這個同學嘻嘻哈哈,很自來熟啊,典型的北京男生,貧嘴。”田馨附在何洛耳畔,“好在人還清清爽爽。看我們班那個北京的,油嘴滑舌,還邋邋遢遢。”
“你總願意一棒子打翻一船人。”何洛笑她,“誒,既然你對沈列印象不錯,介紹給你怎麼樣?”
“好啊好啊!”田馨點頭,“對,我還正想問你,如果一個男生喜歡一個女生,肯定會主動追求嗎?還是會欲擒故縱?”
“要看他的性格、喜歡的程度,有時還有外界因素的影響,很難說。”忽然瞪大眼睛,“有人追你?還是……你喜歡的人沒來追你,你想知道人家的心意?”
“犀利!就知道你是愛情專家,有時間帶你去看他。”田馨嘻嘻地笑,“像你們這樣水到渠成的不多,你情我願、幹柴烈火。”
何洛伸手去戳她的軟肋。田馨笑著躲避,“喂喂,說老實話,當時是怎麼看對眼的?傳授一下經驗吧!”
“剛開始根本沒有對上眼。他一看我,我就不看他。章遠說,最初覺得我很矜持,就好奇,更想仔細看看。他看,我就躲;他看,我就躲。”何洛甩頭,作著躲開的動作。
“你這簡直是釣魚呢。”田馨嘖嘖稱奇,“虧我以為你是特別一本正經的,原來是少男殺手。”
“哪兒呀……”何洛急於辯解,嗔道,“我是心虛,以為他發現我在偷看他,嚇死我了。”拍拍胸口。
“啊!原來芳心暗許啊!交待交待,從什麼時候開始?那次籃球賽嗎?”田馨恍然大悟般,“噢~~~我說麼,當時他一直拿你當示範,摸來摸去的。”
“說得真難聽,不過是捉著我的手而已。”看來還是要對這個八卦女王有所保留倒白。
“我們原來都是障眼法。捉著手還不夠?要是我們不在場,那是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