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說此章米看懂,小改一下~~
抓著頭發煩惱的某焰飄走~平石鎮頓時陷入一片恐慌之中。所有的老百姓都扔下了手上的事情,拎著水桶出來救火。可是這火不遇水還好,一遇水火苗便騰的往上竄一竄,不大會兒的功夫竟然又暴漲了一倍多。那熱氣半個鎮子之外都能感覺得到。樹木房屋被大火燎成了白灰,風一刮便漫天飄散。
玄天青從柳枝上一騰而起,身子輕飄飄落到了居民的房頂上。從上麵看下去下麵兵荒馬亂。男人們急匆匆找著可以盛水的容器,女人們則抱著小孩往鎮東撤退。鎮西鎮東之間隔著一條護城河,將平石鎮化為人間與煉獄的兩半。玄天青看了看鎮東的方向。桑府在遙遠的地方安靜的矗立著。而眼下,喊叫聲,小孩的哭喊聲,驚慌的狗吠聲,還有嘣嘣敲著示意走水的警告聲交織成一團,充斥在玄天青的耳朵裏,讓他無從分辨汴滄月與桑娘的聲音。
火中夾帶著劇烈的腥氣,讓他的嗅覺也跟著有短暫的失靈。所以他才會抱著她入水?玄天青的微微眯了眯眼,就是為了切斷他的追蹤麼?
身旁微微一響。玄天青轉身,黑東生逐漸從空氣中顯出身形。他往下看了看混亂的街道,又抬頭看了看遠處燒得劇烈的念桑樓:“……汴滄月呢?”
“追丟了。”玄天青冷了臉,掃過黑東生:“這半個平石鎮怕是要付之一炬。”
黑東生摸了摸下巴:“你不施法招天雷?”
“螻蟻之生,與我何幹。”玄天青站直了身子,火光映襯下他的臉麵無表情:“這附近可有什麼好的藏身之處?”
“他有木靈之氣,一旦去了山裏,你是追不著他的。”黑東生看著那些被火苗包裹的人們痛苦哀號。救火的人們已經發現了水對這火苗的無能為力。一桶水潑上去,火苗蹭的一下竄得更高,轉眼便將活生生的一個人燒成了一堆枯骨。
“進山?”
玄天青臉上閃過一絲冰冷的笑意,目光捕捉著熊熊大火中的某一點:“隻怕進山之前,你我還有事要先處理呢……”
桑娘動了動身子,醒了。睜眼映入眼簾的是青色的紗帳。王大娘什麼時候把床的垂簾換成了青色?回頭得讓她給換回來。桑娘有些暈乎的撐起身子,旁邊伸過來一雙溫熱的手臂穩穩的扶住了她。桑娘扭頭,迎上“玄天青”溫暖地眸子,他的唇角帶著淡然地笑容:“醒了?”
“嗯。”桑娘坐起了身子。為什麼頭感覺那麼的眩暈?“玄天青”微微俯了俯身子,護住桑娘的肩頭:“你嗆了點涼水,我讓丫鬟給你換過衣服,待會喝一碗薑湯驅驅寒。”
“玄天青”的手仿佛帶有一種**噬骨的力量,順著肩頭流竄進她的身體。桑娘的身子仿佛有自己意識般的一抖。“玄天青”的手便頓了頓,抬頭看他。他的臉上雲淡風清,鎮定的開了口:“對不起。”
桑娘偏過頭,不敢去看“玄天青”的眼睛。那雙淡然地黑眸,仿佛帶著一種奇特的吸引力,吸引著她往下掉落。突然之間她有了想親近他的想法。這個想法騰的出現在腦海裏,讓她心驚。
桑娘捂住胸口。玄天青。玄天青。每想一遍這個名字,心口都會有隱隱的痛。是什麼時候開始對他動了心的?一直警告自己,雖然這個男人看上去很吸引人,可是人妖殊途,如果最後走不到一起,還不如一開始就決斷不要動情。可是注定她是要痛苦的嗎?都說姻緣天注定,是不是上天注定了她和玄天青的這段姻緣,也就注定了她必須經曆這樣感情上的苦痛?
“桑娘,你怎的了。”淡淡的嗓音響在耳邊。“玄天青”伸手輕觸桑娘的額頭,眉頭皺了皺,又伸手握住了桑娘的手腕。觸手隻覺肌膚滑膩,微微帶有涼意,直像要從手中融化一般。
“玄天青”溫熱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桑娘隻覺身體一軟,無力的便軟軟向後靠去。“玄天青”伸手一攬,她便落入了他的懷中。抬眼隻見她媚眼如絲,仿若受了驚的小動物,呼吸急促。一絲殷紅順著她的皮膚在臉頰上彌漫開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他動心的?桑娘迷惑的問自己。真的是……記不清楚了。是他從汴滄月手中決絕的救下自己,還是因為無論怎樣的危險他總是將她視若珍寶的抱在懷裏?隻怕比這還要早吧。當他臉色蒼白的在燒毀的桑府大門出現,用那樣溫暖的目光看著她的時候,她的心,就已經淪陷了吧……
“玄天青”垂了眼,看著桑娘柔嫩若花苞的嘴唇,近在咫尺,微張中透露著別樣的誘惑。他靜了半晌,終於是微微俯身,吻了下去。
一聲輕吟破碎在房間裏。桑娘抬了手,卻又無力的落在他的肩頭。順著他的胸膛滑下。這樣無意識的撫摸讓他的眸子驀然加深,看著她的眼睛有若兩團糾纏不清的墨。他們肢體糾纏,呼吸相依,倒在了床上。桑娘仿若水一般柔順的在他身下舒展自己的身體。這樣的柔媚帶著巨大的誘惑力,吸引著他往下掉落。這是一具女人的身體。溫熱的,鮮活的,充滿著生命力與感情的女人的身體。
“玄天青”微撐起自己,熾熱的唇落到桑娘的頸側,引發她的輕顫。他抬眼,將她每一絲每一毫的表情盡收眼底。她臉上的紅色越發的豔,仿若能滴出鮮血來。“玄天青”微眯眼,眸子中閃過一道冷光,猛地咬住桑娘的衣襟用力一撕,她的身體頓時暴露在溫涼的空氣中。雪白的肌膚上,有什麼遊動的花紋,正從身體深處逐漸的泛出來,在皮膚表麵漸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