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少年所在的山洞內,一縷縷精氣不斷融入體內,越來越多的精氣滋養著少年的身軀與骨骼,讓它渾身散發著銀光,看起來像是夜空中的明月,曬下一道道皎潔的月光,將整個山洞照的隱隱發光。
隨著時間的推移,待精氣掠過所有經脈後,最終停留在了少年腹部的丹田處,這時才少年深吸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目,看著身前拇指大小的黏稠體,少年笑了笑,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然在我身旁,記得當年剛剛得到你時,我可是差點被你燒死啊。
既然你不願離我而去,那這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說著,少年便伸手將黏稠液抓起,一把便將血紅的黏稠液丟入口中,黏稠體剛入口中,少年便閉上雙眼,與此同時,雙手不斷變化,最終結出一個繁奧的結印,待結印剛剛成型,黑衣少年體內,一條條繁雜的紋路突然顯現,如蜘蛛網一般縱橫交錯,不滿少年全身,看著令人頭腦眩暈。
而少年口中的黏稠液便順著繁奧的紋路不斷環繞,而黏稠液所過之處原本經脈上的冰晶瞬間便被融化,從而直接凝聚了一層血紅的角質層,看上去明顯比先前的冰晶更為厚實牢固。
而此時,黑衣少年渾身散發著紅光,整個人猶如那黃昏時的夕陽,看上去極為炫彩與妖異,而那少年體內散發的紅,帶有一種炙熱高溫,仿佛身在火爐中般,而少年依然專心運氣,沒有絲毫不適,就連一滴汗珠都不見。而被紅光所照洞壁,肉眼可見的水蒸氣從潤濕的泥土中散發而出,片刻時間,整個洞壁便被紅光熏烤的幹燥,與之前的色彩完全不一樣。
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少年體內那血紅的黏稠體在運轉過諸多紋路後,最終歸於丹田處,在血紅黏稠歸於丹田處後,瞬間便將原本銀亮的精氣包裹,直接將其染成紅色,且帶著炙熱高溫,盡管血紅粘稠體帶著可焚燒世間萬物的高溫,但他卻從未將黑衣少年的身體燒毀,反而小心奕奕的將各處經脈保護的很好。
呼,少年輕出一口氣,睜開久閉的雙眼,看著這被考的幹燥洞壁,輕語道:當年我得到岩漿源並煉化它時,可是將個大山變成岩漿湖,不料而今修為被廢,卻連它的基本都不發揮。
唉....,黑衣少年輕歎一口氣,隨即搖了搖頭,隨即又怪自己有些貪心,苦笑道:若不是我當年修有岩漿本源心法,恐怕早就將我焚燒成灰燼了,哪裏還還會對我不離不棄,不用經受斷體之痛便將它煉化到體內。
在說到不離不棄時,黑衣少年的神色明顯一震,似起了什麼,讓他眼中閃過一絲柔情,但那股柔情隻持續片刻便消失不見,隨即換來的是,在那清澈的雙目中閃動著紅光,似有一片岩漿在湧動,而此時原本那張清晰的臉龐陡然變得猙獰,森寒的字眼從口齒間,艱難蹦出,帝宮,我一定會將它覆滅。
在說話的同時,黑衣少年陡然站起身來,渾身氣勢一變,體內那為數不多的神力一轉,隻見他原本潔白的右手忽然變得通紅,在其上麵像是覆蓋著一層血紅的角質般,反手就對著洞壁一拳,沒有想象的驚雷聲,也沒有洞壁崩塌聲,很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然而,若仔細觀察,手臂所接觸到的洞壁,在那紅色角質的高溫下,若寒冰遇到烈火般,細石不斷融化,看著讓人發毛,在少年收回手掌時,那原本光滑的洞壁上出現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在黑洞中還有被焚燒的痕跡,若是剛才那一圈打在人體身上,恐怕凡是接觸道少年拳頭的人,都會被那炙熱高溫燒的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