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好生謝過,廖婆子也謝了一番,帶著茶花出去,一邊狠聲教她怎麼從那惡婆婆手裏討弄吃的,教她怎麼拿捏男人等等。

葉清菱聽了兩句,別說,這廖婆子能當家,還真不是憑她那潑皮勁兒,人家真的有幾把刷子。

接下來的幾個,都是老人帶著孩子來看病的,不是什麼大病,葉清菱隻開了幾副藥。

葉清菱冬天裏的宣傳做的好,讓茶源大隊的社員們對預防疾病和有病及時治療的意識大大提高。

有點頭疼腦熱也不撐著了,直接來找葉清菱,令葉清菱輕鬆不少。

晚上,嚴於鼎又被謝朝逼著來編劇本,一邊寫一邊逼逼叨叨,還時不時拿白眼瞪謝朝。

謝朝微微抬眼輕飄飄道:“寫的好了,我可以把你安排進公社宣傳部。”

嚴於鼎瞬間閉嘴:“謝社長放一萬個心,我以我嚴於鼎的人格擔保,絕對讓你挑不出任何毛病。”

那狗腿的模樣,直讓張曉敏嚷嚷著沒眼看。

嚴於鼎得了謝朝的話,真真是絞盡腦汁要把這劇本編好,連公社都不去了,每日關在知青點寫寫寫改改改。

有時候晚上來了靈感,騰的坐起來點著手電筒挑燈夜戰。

這不,昨兒夜裏將最後一點結尾後,疲憊感立馬上來。

知青點的人已經起床洗漱,嚴於鼎連早飯都沒有吃將紙稿鎖好,倒頭就睡。

劉良扇幫他留了飯,與他說了一聲,回應他的是嚴於鼎的呼嚕聲。

劉良扇搖搖頭,張濤拍了拍他的肩膀,幫著嚴於鼎將門關好,兩個人一同往工廠去。

嚴於鼎連著忙了幾天幾夜,稿子改了又改,連著幾天都沒有睡過一個囫圇覺,這一覺直接睡死,連有人進來都不知道。

再次醒來,是被一道尖銳的女聲驚醒的。

嚴於鼎睡眼朦朧爬起來,懵逼地看著一個女人抓著衣服驚慌的跑了出去。

還沒有鬧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突然衝進來一群人。

為首的是嚴於鼎的頭號敵人梁帥,隻見他一進來劈頭蓋臉把嚴於鼎打翻在床上,“嚴於鼎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我說你怎麼大白天的睡覺,原來是想著幹這種不要臉的事。”

嚴於鼎睡得正香被人驚醒了,一肚子起床氣還沒來得及發,又被人打了一頓,一時也來了脾氣。

和梁帥扭打在一起。

其他人見狀有人上來將兩個人分開,有人跑著去叫大隊長。

剩下的女子親們則抱著衣衫不整的牛桂香安慰。

“桂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牛桂香抽抽噎噎哭得不能自已,“我不是先回來做飯麼,聽到嚴於鼎讓我幫忙端一杯水給他,哪曾想到他竟然.....竟然強迫我做那種事.......嗚嗚嗚——這還讓我怎麼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