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殘酷現實的風雨磨難(17)(1 / 1)

他回國的頭一天晚上還跟我像往常一樣打電話,說給我買了好多禮物,約定著要一起去做的所有事情。為什麼跟他父親聊一夜,就能一夜之間忘記所有?忘記愛情?忘記我?打死我也不相信這種速度,我知道前天那個深愛我的布布一定還未走遠。

既然用所有語言都無法挽回,最後,我開始像往常一樣賴在他身上,瘋狂親吻他,像是吸取我的毒藥一般瘋狂。

這一招果然很奏效,剛剛還一副極致冰冷表情的他,迅速被我的激情燃燒起來。很快的,我們像從前那般契合纏綿在一起。還是那麼溫暖愉悅的糾纏,就像我們不是麵臨分手的境地,就像我們依然相愛。隻有在這一刻,我還能抓住一點往昔的痕跡,他還是愛我的。

黑暗中糾纏的這一刻,他笑了,說感覺自己像又回到自己家一樣,回到了老婆身邊。這一刻,我卻哭了。男人做著笑,女人做著哭,多諷刺的畫麵。

原來我們是那樣渴求對方,永遠都要不夠彼此的陪伴及一切纏綿。此時即使他生理的欲求被我一如既往般輕易點燃,我卻從他零星的詞彙中聽不出我們還可以繼續相愛在一起的火熱。他這身體裏,似乎真的沒有對我的“愛”了。

我清楚的意識到待他的亢奮激情在我身體裏冷卻消逝的那一秒,正是宣告他對我所有情感與依戀的徹底死亡。

57、若不是沒錢,誰TM願意做小姐啊?

失意去楚安琪家裏住幾天,接到一個劇組的電話。說是抗日題材的連續劇,非要我第二天早上10點就趕到西三環金源燕莎附近的劇組去。我身在楚安琪家,住的是東四環外,他要我跑到西三環外。整個一個從城市這一端跑到那一端的遙遠。可惜沒辦法呀,人家抓著機會在手上,能賞你口飯吃的都是爺。10點就10點吧!

楚安琪養成了每天不睡到下午一兩點絕不起床的習慣,徹底變成了熬夜一族,典型的“玩月亮、睡太陽。”就是指晚上活動,白天睡覺。

大早上7點我咬牙偷偷起床收拾,生怕吵醒她。打算坐公車倒地鐵,再打車到劇組指定的賓館。剛要出門,電話響了起來。我一身冷汗捂住電話,趕緊關門出去,生怕吵醒女悍匪跟我發飆。

電話是那個劇組的副導演打來的:“我一會有事出去,改下時間,你9點到吧!”說得真是輕巧。我特有禮貌地回答:“不好意思啊,我住在東四環,太遠了,我怕9點趕不到。”

打車啊!啪!那邊電話掛掉了,連商量的機會都不給你。

打車?說得可真簡單。那麼老遠,車費你給我報銷啊?話是可以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可人卻是如此有氣無力。誰讓我是演員呢,誰讓演員就是這麼被動呢,誰讓機會都被死死抓在這些爺手上呢?我頓時覺得自己不是演員,是乞丐。眼巴巴的等著那些爺給你口飯吃。

打車就是方便啊,才半小時就打了賓館門口。可這方便是要等價交換的!報價表上閃閃的紅字九十二塊!一張一百塊的紅鈔拿出去,找回來八塊,我有一種被強盜狠狠洗劫過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