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完全陌生的城市,和我身邊陌生的人,有些慌亂,我拿起手機想給媽媽打個電話,秦飛皺眉搶過我的手機,不耐煩的問道:“你又要幹嘛?”

我心裏越發的不定,“我想要給我媽打個電話說我已經到了。”

秦飛說:不用了,我剛才跟你媽媽說過了。

我佯裝鎮定,點點頭,看來他連偽裝都不想了,我明白,從這一刻開始,我掉入了牢籠。

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我的行程信息發送出去。

我裝作漫不經心的說:“秦飛,我手機呢,我一會還要用手機支付呢。”

秦飛果斷拒絕:“不用,你看你到了外地都不熟悉,還是我給你拿著吧,哪有讓女生拿東西的道理,對了,你把行李也拿給我。”他笑得越發詭異。

我盡力地保持鎮定,跟隨秦飛一路到了雲南的一家小旅館,我進來的時候發現這個旅館非常的私人,老板很冷漠,我什麼也打聽不到。

我猜這個旅館很有可能就是秦飛背後那個組織的據點,說不定還是一個國外的組織,應該跟緬甸那邊的人有關。

秦飛是前途光明的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卻也被他們吸納進了組織,想來這個組織一定很厲害,而且他還在我身邊裝作愛我這麼多年,我一想到這裏,眼淚就禁不住流了下來。

說什麼天長地久,原來都是騙子罷了。

晚上,我在床上根本睡不著,這次不僅譚雪救不出來,連我都要陷進去了。

我隻好在心裏祈禱著,譚雪還活著,我也要活著,我們一定要好好活著,離開這裏。

桌子上放著一杯水,我也不敢喝,晚上的時間過得很快,忽然外麵傳來響動,我側耳聽著。

簡陋旅館的房門鎖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音,還有一個陌生男生的罵聲:我靠,秦飛這個門怎麼回事?!你來開。

我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堵得自己呼吸都覺得困難,我迅速地爬起來,抱緊床頭燈,如果他們靠近,我就砸。

‘轟’

門被打開了,我借著屋外的燈光看見了秦飛和另外一個陌生男人。

那個男人帶著滿臉興奮看著我,眼神充滿了色欲和罪惡。

我的心跳越來越快,像是要躍出來,我幾乎無法喘息。

我哭著問著秦飛:怎麼了,你們要幹什麼?秦飛,你到底怎麼了,我想我媽了,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秦飛走到我身邊,撫摸著我的頭發:這是旅館老板,我們房間鎖壞了,叫他修鎖呢,這裏信號不好,沒辦法打電話,江笑,你生病了,需要休息……

秦飛機械的抱著我,輕聲安撫著。

但我隻覺得抱著我的手很冷,冷到我心都絕望了,我看著秦飛的眼睛。

“我想要跟我媽打電話,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