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利笑了笑:“我辦事,您把心放肚子裏,隻要一有消息了,我就立馬告訴您、”
宋慕哲拍了拍文利的肩膀,語氣像是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了,你就回來幫我吧,我這裏還給你留著位置呢,可別嫌棄。”
文利臉色微微一變道:“宋總,您這話說得就見外了,我現在不都是您提拔的嗎?隻要您有吩咐,我能辦的都給您辦了。”
兩個人又交談了幾句之後,文利先行離開了這裏。等過了大半天的功夫,宋慕哲才從這裏出去。
回了公司以後,賀楠就找過來了,跟他通風報信道:“慕夫人剛才還過來一趟,問您去哪兒了,我跟她說了您去見朋友了。她還怕是,您去醫院了呢。”
宋慕哲冷著一張臉,哼了一聲。“倒是謝謝她提醒,我今天還真沒去醫院。一會兒下班的時候,我再過去看看吧。”
顯然家裏的兩個人並不知道宋慕哲現在的所作所為,全然以為宋慕哲已經聽信了她們的話,乖乖地等著結婚那一天。
宋慕哲還在步步計算著,現在孩子的生命垂危,最關鍵的還是要解決孩子的問題,所以這個未知的查理博士就是自己最後的一張底牌,自己絕對不能輕易地就亮出來。
蟄伏,往往是為了最後的反擊。
醫院裏,孟瑾瑜從醫生的辦公室出來,臉色一如既往地難看,就算是自己每天去找醫生,得到的無非還是那幾個答案,時間長了,就連醫生都懶得敷衍了。
孟瑾瑜推門病房門,看著躺在床上,還在發燒的孩子,鼻頭一酸,眼淚又要低落下來,結果就聽著床上的人傳來了一陣嚶嚀的聲音。
孟瑾瑜忍下悲傷,趕緊過去,輕聲在孟甜甜耳邊道:“甜甜,醒了嗎?想吐嗎?還是不好受?”
現在的情況就是反反複複地發燒,醫生不敢使用藥物降溫,隻能是在物理降溫上想辦法,厚重的冰袋夾在腋下,摸著孩子冰涼的胳膊,偏偏額頭還是有些燙的,這種冰火兩重天,哪裏是這麼小的孩子受得了的。
“媽媽,你是不是又哭了呀?”因為高燒反複的原因,孩子的聲音有些沙啞。
孟瑾瑜別過頭去,硬生生把眼淚擠回去,又給孟甜甜倒了一杯水,把習慣放在水杯裏,讓她還方便喝一些。“媽媽才沒有哭呢,隻不過剛才被外麵的味道嗆著了。”
“媽媽騙小孩子,要長長鼻子的。”孟甜甜喝了幾口,潤濕了有些幹裂起皮的嘴唇。
孟瑾瑜把水杯放在一旁,看著虛弱的女兒,喉頭是哽咽的,甚至也不敢說話,生怕一張嘴,眼淚就會掉下來。
“媽媽,你別擔心,我會好起來的,隻不過就是發燒而已,我之前發燒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你還告訴我,小孩子得病好的很慢的,這次就是慢的久了一些。”
孟瑾瑜點頭,聽著孩子在這裏反過來安慰自己,心裏抽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