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晴郎的早晨,隻有淡淡的幾絲薄霧掛在遠處的天邊上。
皮裏斯地走進辦公室就問:“今天有什麼有意義的案件嗎,蜻蜓小姐?”
皮裏斯挺信任蜻蜒小姐,她雖然缺乏豐富的想象力,但辦事認真,一絲不苟,是一位天生的秘書。
“沒什麼大事,皮裏斯先生。“蜻蜓小姐補充道,”隻有一封責怪警長先生的無聊的信,我把它放在了文件堆上麵了。
“什麼內容?”皮裏斯一笑,他想聽聽別人是怎麼罵警長的,真開心。
“是老牛寄來的。說警長先生是一頭蠢驢。”晴蜓小姐一笑。
“是誰在罵我?”剛推門進來的螳螂警長聽到蜻蜓小姐的說,大聲問道。
蜻蜓小姐一伸舌頭,退了出去。
皮裏斯開心一笑:“請坐,蠢驢。”
螳螂警長氣呼呼地坐下:“我知道這是誰在罵我。”
花狗探長皮裏斯正準備問這是怎麼回事,就聽屋外傳來鬧鬧嚷嚷的聲音,接著,門“嘭”的一聲被撞開了,隻見氣呼呼的老牛扭著花狐狸進來了。
“你們評評理,你們評評理!”花狐狸嘴裏一個勁地大嚷著,掙不開老牛的大手,被擰著,模樣兒狼狽極了。
皮裏斯忍不住一笑,說:“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你問他!”老牛仍氣呼呼地扭住花狐狸。
“你先放開他!”警長對老牛說。
“我知道你準幫他!”老牛瞪了警長一眼,轉過臉,手仍抓住花狐狸。
“好了,你鬆開他,我們再慢慢談。”皮裏斯對老牛說。
老牛看了皮裏斯一眼,不情願地鬆開花狐狸。
“你差點擰斷我的胳膊。”花狐狸一邊喘著氣,一邊整理著被扯亂的衣服。
皮裏斯開始詢問事情的經過。
事情是這樣的:老牛在屋門前種了一片葡萄,每年秋天,這葡萄架上就掛滿了一串串紫紅色的葡萄,大大的,圓圓的,誘得人直流口水。當然,老牛是舍不得吃的,每年都把葡萄拿到街上去賣,換幾個零用錢。
可是,至從桃園案後的第二年,這葡萄樹就沒有再結葡萄了,而且這葡萄樹像人得了病似的,整天無精打采。老牛又施肥,又打藥,還是不見好轉,老牛懷疑是花狐狸使了什麼壞招,可又查不出來,於是老牛便找到螳螂警長。螳螂警長察看了現場,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便認為這是老牛自己沒管理好。
然而老牛一口咬定是花狐狸搗的鬼,警長要他拿出證據。這憨厚的老牛哪拿得出什麼證據,氣得跺腳道:“我能拿出證據,還找你幹嘛?”今晨,老牛又與花狐狸爭吵起來,老牛蠻勁一來,就把花狐狸扭到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