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叫偷,不是借!”老牛一把奪過盒子,狠狠地說。
“別說得這麼難聽吧!”花狐狸笑著說。
老牛沒理會花狐狸的話,忙打開盒子,見那寶蛋在盒子裏,這才舒了口氣。
這時候,皮裏斯、螳螂警、蜻蜓小姐才見到這寶蛋的廬山真麵目,隻見這蛋黑黑的,有鵝蛋那麼大。
“老牛,你這蛋是從哪兒得到的?”皮裏斯問。
“這……”老牛顯得有點不好意思。
“怕你也是偷來的吧!”花狐狸在一旁譏諷地說。
“誰說我是偷的,這是我自己生的!”老牛叫道。
“哇……你生的?!”花狐狸大叫,指著老牛道:“你會生蛋?見鬼去吧!”
“這真是我生的!”老牛申辯著,“那天,我解便,不知怎麼就拉出了這麼個蛋,我想這蛋一定不同尋常就把它收藏起來了。”
“去 鬼去吧!”花狐狸說,“誰都知道我們都是哺乳動物,都是胎生,不是卵生,怎麼可能下蛋呢!”
“這蛋真是我生的!”老牛急了。
“喂。會來會是牛磺呀!”警長說道。
“對呀,這可能是牛磺!”蜻蜓小姐也叫道。
“這樣,老牛,你先把蛋給我瞧瞧。”皮裏斯說。
“行。”老牛把蛋遞給了皮裏斯。
皮裏斯接過蛋仔細地瞧了瞧,又用手在蛋上輕輕敲了敲。
“你別敲破啦!”老牛叫道。
皮裏斯一笑說:“不會破的,我看這蛋不是牛磺。我們知道,牛磺其實就是牛的膽結石,是一種名貴的中藥,牛磺是一種鈣鹽的結晶形成的,比較堅硬,而這個蛋卻沒有普通蛋殼和蛋心的感覺。這說明它不是蛋。而它整個捏上去有彈性感,說明他絕不是牛磺,牛磺絕不會有彈性”。
“那它會是什麼呢?”
大家陷入沉思之中。
“哇,這會不會是怪胎!”花狐狸突然大叫道。
“對,這可能是怪胎!”警長也說道。
“怪胎?”老牛一臉的茫然。
“什麼怪胎!”皮裏斯笑著說,“老牛是公的,還是母的?”
“公的!”花狐狸說。
“這大家都知道。”警長說。
“是公的,那會來怪胎,再說人家老牛還沒結婚啦!”皮裏斯笑著說。
大夥一陣哄笑。
“笑什麼笑,你說不是蛋,我還是不信。”老牛對著皮裏斯說,“那麼你說,這究竟是什麼!”
“這是什麼,我現在也說不清楚。”皮裏斯說,“這樣,我們把蛋帶回局裏去用X光檢查一下,怎麼樣?”
老牛起了一想:“行”。
大家趕到局裏,皮裏斯讓蜻蜓小姐把這怪拿到檢驗科去檢查。
一會,蜻蜓小姐拿著蛋和報告單出來了。
“這果然不是蛋。”蜻蜓小姐說:“從X光透視看,這蛋沒有殼,也沒有心。”
“那究竟是什麼?”老牛問。
蜻蜓小姐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現在也搞不清楚這是什麼東西。”
“你們警察局也查不出不?”老牛帶有幾分不滿的說。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世界上查不出原因來的東西多得很,”警長反駁說。
“老牛,你再把這蛋給我瞧瞧。”皮裏斯對老牛說。
“都瞧過無數遍了,還能瞧出什麼來。”老牛一邊把怪蛋遞給皮裏斯,一邊嘀咕著。
皮裏斯接過蛋看了看,又捏了捏,然後蹬下身,把蛋輕輕往地上一放。
“喂,別摔壞了!”老牛大叫著奔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