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三人一起回答。
“當然個屁,我才不信!”螳螂警長說。
“我也不信!”皮裏斯說。
“為什麼?”野豬說。
“因為你們三個中有一個在說謊。”皮裏斯漫不經心地說。
野豬扭頭看看花狐狸,又看看小猴子,舉手叫道:“我沒說謊!”
小猴子也舉手道:“我也沒說謊!”
花狐狸也舉起手道:“我也沒說謊!”
“好了,你們不用表白了,我已經知道你們誰在說謊。”
“誰?”小猴子,野豬和花狐狸相互瞧著。
“別裝樣了,就是你!”皮裏斯指著花狐狸說。
“什麼,是我!”花狐狸說道:“探長先生,你說話可得有證據,不能瞎說。”
“我是喜歡瞎說的嗎?”皮裏斯說:“我說話當然有證據。你們知道,不同的鍾上條的方式各有不同,就拿老式掛鍾來說吧,在8點20上條時,掛鍾上的兩個指針會把上發表的‘孔'擋住,也就是說,在8點20分是不可能給老式掛鍾上條的,花狐狸,不知你聽懂了我的話沒有。”
“聽懂了,聽懂了”。花狐狸“嗵”的一聲跪在地上說:“那椰子樹是我砍倒的。”
“你為什麼要砍倒老牛的椰子樹啦?”皮裏斯說。
“前幾天,我找老牛要一個樹上結的椰子,死活他都不幹,找了許多理由,我氣不過,就在昨天夜裏,我就砍倒了一棵樹,想報複他一下,沒想到,還是讓你給查出來了。”
“這裏你看怎麼處理?”皮裏期問花狐狸。
“我賠,我賠好了。”
“好吧,你立刻把錢給老牛送去。”
“是。”
花狐狸走了。皮裏斯望著他的背影說:“這事還沒完,過幾天老牛還要找他。”
“為什麼?”螳螂警長問。
“過幾天你就知道了。”皮裏斯微笑著說。
皮裏斯的話還真靈,沒不過幾天,老牛就把花狐狸又拽到警察局裏來了。
“探長先生,你評評理。”花狐狸叫道。
“怎麼啦?”皮裏斯問老牛。
“我的另一棵椰子樹死了。”老牛氣吭吭的說,“這一定還是這家夥幹的,別人沒有這份壞心,也沒有這個必要。”
“這次我連碰都沒碰一下你那臭椰子樹,怎麼說是我害死的呢!”花狐狸說。
“雖說這棵椰子樹不是你直接害死的,可是你間接害死的。”皮裏斯對花狐狸說。
“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什麼直接間接的。”花狐狸瞪了皮裏斯一眼。
“可能你們不知道,這複椰子樹是有雌雄之分的,它們常常並行生長,如果其中一株被砍,另一株就會殉情而死。老牛的複椰子樹就是這個情況,一株被砍,另一株就會‘殉情而死’。花狐狸,你該明白這直接與間接的道理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
“那你就再賠老牛一棵椰子樹的錢吧。”
“唉,算我倒黴。”花狐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