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花謝花開幾輪回春卷滿天飛(1 / 3)

說到包春卷,那可算是這家名叫《TOKYO》的自助餐館裏每個員工成長的必由之路,同時更是每個人心中不可磨滅的痛楚。事情是這樣的,由於老板娘一直謙虛的認為自己這個坐擁80個席位,年收入百萬歐元的飯店實在算不得大產業,就說春卷,一周才消耗幾萬個,所以一直按小本經營的套路,堅持自力更生,自給自足。除了原料實在不可能自己開一個農場搞大棚,所以不得不進口之外,加工工作全部由店員分工合作完成。比如烤串燒的要自己切牛肉穿肉串,做壽司的要自己悶米飯切魚片,做服務生的要自己隨身攜帶啟瓶器,掃把,抹布等等。於是乎,這一周一次的春卷究竟該誰包就出現問題了。服務生丹儀說應該炸東西的張皓包,因為是他負責最終完成春卷的製作工序。張皓大勺一揮,指指正在切菜的楊叔,說他是負責準備春卷陷和皮的,應該他來包;楊叔聽到張皓的話,手裏的活一停,提著菜刀麵帶微笑的衝著張皓就走了過來,一邊晃著手裏的菜刀,一邊悠悠的問:“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我沒大聽清楚啊。再說一遍唄?”

“沒沒沒。。。那什麼。。。我說今天太陽挺圓的哈~過會兒吃完飯一起來賞日唄?”

“賞你個頭!以後包春卷這活老板娘說誰包就誰包,誰要是膽敢說個不字!哼哼,休怪老楊我不客氣!”

“楊叔啊,你什麼時候變成保皇派了?怎麼叛變革命隊伍投靠老板娘了啊?”

“啊?沒有沒有!我哪能啊!嗬嗬。。。那什麼。。。今天太陽真挺圓的哈~~”

“。。。 。。。”

“別這麼看著我啊!我可是老革命了,怎麼可能會被糖衣炮彈打垮呢?!哎??怎麼都吐了啊?我知道說老板娘是糖衣炮彈是那什麼了一點,大家忍一下,領會精神!現在的情況是,這活肯定是推不掉的,放著不幹導致餐館全麵癱瘓的結果隻有一個,就是全體以身殉職來平息老板娘的怒火,雖然包那幾萬個春卷也是一死,但一人下地獄可換三人超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有這二十一級浮屠就算真下地獄了也能給你保釋回來!”

“好像有點道理的樣子,不過,楊叔你怎麼知道保釋需要的是二十一級而不是更高一點?哎呦!痛。。。打我幹什麼?!”一直沒有發話的壽司創造者,依凡,揉著自己頭上猶如珠穆朗瑪峰一般慢慢提升著自己海拔高度的包包,委屈的說。

“叫你領會精神,你還跟我這兒瞎貧!總之就是,每周誰來包,咱們幾個誰說了都不算,既然老板娘當家那咱們就幹脆聽她的。包之我命,不包我幸,聽天由命吧。”

於是這個光榮而艱巨的確定人選問題就落在了大悲咒的身上,她難得被員工們主動賦予了一回絕對的生殺大權,樂得屁顛屁顛的,當然全然沒有推辭的可能性,一口答應下來。於是,每個周二包春卷的時間,俄羅斯的□□究竟指向哪個幸運兒的決定權,就這樣被交到了大悲咒的魔掌裏。

這個時候,我們的小李同誌還沒有來到這個天曉得是開在哪個垃圾城市的雜碎角落裏的黑店。而他的到來,無疑為曾經苦大仇深的四人組注入了一記超級興奮劑並免費外搭一隻替罪羔羊。用楊叔的話說,新人就是用來欺負的。

再說此刻的小李,心情極其複雜。總的來說呢,就是求生不得,求死舍不得。

要說起來,當初小李來這裏之後第一包春卷時,他是懷著興奮的新鮮感和學習手藝的純潔目的被無情的欺騙的。原因很簡單,他隻是在老板娘詢問今天誰要包春卷時,沒能跟隨大家一起向後退一步而已。開始情況尚好,他還能理智的用“技多不壓身”來給於自己活下去的信心。但是,當將近6個小時的瘋狂作業之後,小李被徹底的淹沒在了無邊無際的海量春卷之中,迷失了自我,迷失了方向,以至於當他終於從春卷堆裏活著爬出來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北在哪兒!!”,並且在此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留下了嚴重的心理疾病。據同住的張皓提供的可靠情報,當天晚上他第一次聽到了小李累得說夢話,而且還是標準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中所謂的夢話——“我靠!到底是誰搞了這麼多春卷陷!!”

說到包春卷,那可算是這家名叫《TOKYO》的自助餐館裏每個員工成長的必由之路,同時更是每個人心中不可磨滅的痛楚。事情是這樣的,由於老板娘一直謙虛的認為自己這個坐擁80個席位,年收入百萬歐元的一畝三分地是個小飯店,單說春卷,一周才消耗一萬來個,實在算不得大產業,所以一直按小本經營的套路,把節約作為飯店經營的重中之重,堅持自力更生,自給自足。除了原料實在不可能自己開一個農場搞大棚,所以不得不進口之外,加工工作全部由店員分工合作完成。比如烤串燒的要自己切牛肉穿肉串,做壽司的要自己悶米飯切魚片,做服務生的要自己隨身攜帶啟瓶器,抹布,掃把等等。。。於是乎,這一周一次的春卷究竟該誰包就出現問題了。服務生丹儀說應該炸東西的張皓包,因為是他負責最終完成春卷的製作工序。張皓大勺一揮,指指正在切菜的楊叔,說他是負責準備春卷陷和皮的,應該他來包;楊叔聽到張皓的話,手裏的活一停,提著菜刀麵帶微笑的衝著張皓就走了過來,一邊擦拭著手裏明晃晃的菜刀,一邊悠悠的問:“你剛剛說什麼來著?我沒大聽清楚啊。再說一遍唄?”

“沒沒沒。。。那什麼。。。我說今天太陽挺圓的哈~過會兒吃完飯一起來賞日唄?”

“賞你個頭!以後包春卷這活老板娘說誰包就誰包,誰要是膽敢說個不字!哼哼,休怪老楊我不客氣!”

“楊叔啊,你什麼時候變成保皇派了?怎麼叛變革命隊伍投靠老板娘了啊?”

“啊?沒有沒有!我哪能啊!嗬嗬。。。那什麼。。。今天太陽真挺圓的哈~~”

“。。。 。。。”

“別這麼看著我啊!我可是老革命了,怎麼可能會被糖衣炮彈打垮呢?!哎??怎麼都吐了啊?我知道說老板娘是糖衣炮彈是那什麼了一點,大家忍一下,領會精神!現在的情況是,這活肯定是推不掉的,放著不幹導致餐館全麵癱瘓的結果隻有一個,就是全體以身殉職來平息老板娘的怒火,雖然包那一萬個春卷也是一死,但一人下地獄可換三人超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有這二十一級浮屠就算真下地獄了也能給你保釋回來!”

“好像有點道理的樣子。。。不過,楊叔你怎麼知道保釋需要的是二十一級而不是更高一點?哎呦!痛。。。打我幹什麼?!”一直沒有發話的壽司締造者,依凡,揉著自己頭上猶如珠穆朗瑪峰一般慢慢提升著自己海拔高度的包包,委屈的說。

“叫你領會精神,你還跟我這兒瞎貧!總之就是,每周誰來包,咱們幾個誰說了都不算,既然老板娘當家那咱們就幹脆聽她的。包之我命,不包我幸,聽天由命吧。”

於是這個光榮而艱巨的確定人選問題就落在了大悲咒的身上,她難得被員工們主動賦予了一回絕對的生殺大權,樂得屁顛屁顛的,當然全然沒有推辭的可能性,一口答應下來。於是,每個周二包春卷的時間,俄羅斯的□□究竟指向哪個幸運兒的決定權,就這樣被交到了大悲咒的魔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