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還有一篇文章盛讚林誌玲的軟實力,說她看起來讓人覺得舒舒服服的。林誌玲的嗲聲嗲氣、甜美的笑容都是一種柔性的力量,正是這種力量讓原本喜歡批評,對什麼事情都有很大意見的台灣社會消音了。
媒體們曾經嚐試著用各種各樣刻薄的問題去激怒林誌玲,可是都沒能成功。有一次,狗仔隊一直跟蹤林誌玲,直到她回到家。林誌玲站在家門口,然後轉過身來說道,謝謝你們送我回家啊。有一次,香港媒體拍到了林誌玲走光的照片,對此,林誌玲說道,非常感謝媒體一直以來對我的支持,這件事情提醒了我以後一定要更加小心。還有很多時候,因為漂亮的外貌,所以林誌玲被很多人稱為花瓶,對此林誌玲沒有惱怒,而是說道,這很好啊,這也是對我給予肯定的一種方式,我會把它看做是一種讚美的。
其實,每一個女人都應該要擁有像林誌玲這樣優雅的氣質和良好的修養。記得靳羽西女士也曾經說過,氣質和修養並不是名人的專利,實際上,它是屬於每一個人的。氣質和修養也不是和金錢、權勢聯係在一起的,不管你是從事什麼樣的職業,不管你是處在什麼年齡階段,哪怕你就隻是這個社會中最普通的一員,你同樣也可以擁有屬於你自己的獨特的氣質和修養。所以,我們可以這樣說,氣質和修養對於每一個女人來說都是公平的,每一個女人都可以得到氣質精靈的寵愛,也都能夠有機會展現屬於自己的獨特的內在修養。
女人的優雅氣質和良好修養就好像是花的靈魂、水的韻味、鬆的氣魄,它是無影無形的,很難用具體的語言來描述它。大詩人徐誌摩曾經被一個日本女人獨特的氣質深深地感動了,於是寫下了“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不勝涼風的嬌羞”這樣優美的詩句。女子“那一低頭的溫柔”不但傾倒了偉大的詩人徐誌摩,更是穿透了時空的軌道,直至今天仍然讓我們如癡如醉。
在巴黎的華人社會,曾經活躍著一位非常傑出的女藝術家,她就是後來被大家稱為“畫魂”的潘玉良。潘玉良就是一位有著優雅的氣質和良好的修養,並且做出了一番成績的女人。
潘玉良原本是一個因為生活所迫淪落風塵的弱女子,後來又成為了有錢人家的小妾,但是,她並沒有因此而自卑,沒有因此而自甘墮落。潘玉良通過自己自強不息的努力,一點一點的進步,最後竟然成為了“中國西洋畫家中第一流人物”的著名女畫家,她的成就讓世人驚歎不已。作為一名女藝術家,潘玉良衝破了當時傳統觀念的束縛,大膽地探索和展示人體的美,在這一點上,她讓世人驚奇不已。潘玉良因為種種的原因,隻能常年地旅居海外,但是她一直深切地關心著自己的祖國,對祖國始終有著深深的眷戀之情,雖然直到最後,都因為一係列的事情和變故讓她終未能如願回國,但是,潘玉良一片赤誠的愛國之心,讓我們深深地感動不已。潘玉良本是一名獻身藝術的畫家,她不太懂得如何維持生計,她的生命中惦念的是藝術,所以,晚年的潘玉良生計艱難,孤獨落寞,又讓世人欷歔不已。
根據旅居法國的畫家賀慕群的回憶,他說道,自己在僑居法國居巴黎之後,和潘玉良時常會有來往,潘玉良在藝術上和生活中都給了自己很多的指導和幫助。當時,潘玉良的生活並不是很富裕,但是她生性豪爽,願意幫助別人。當時的潘玉良喜歡留短發,喜歡喝酒,做事情不拘小節,說話的聲音很大,有一種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頗有些男子氣概。
擁有優雅的氣質和良好的修養的女人,就好像是一本書,也許它的“封麵”並不是那樣的引人注目,但是隻要你一開始閱讀它,你立刻就會對它愛不釋手,每一次的品讀都會讓你有新的感悟和思考;擁有優雅的氣質和良好的修養的女人,又好像是一幅畫,會讓觀賞者駐足欣賞,流連忘返,不知不覺中忘卻了時間的流逝,深深地沉醉在了她的萬千氣質和韻味之中;擁有優雅的氣質和良好的修養的女人,更像是一段香,“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枯萎和老去的隻是她們外在的容顏,但是她們的那一縷香魂卻永遠都不會凋零。
第二節 真正的高貴源於心靈
女人的高貴,就在一呼一吸之間。花木蘭雖然隻是生長在普通的農家,成長在田野之中,但是她同樣是那樣的彬彬有禮,言談舉止、衣著打扮都是那樣的得體、適宜,她善解人意,懂得體貼別人,也懂得愛護自己。當花木蘭奔赴戰場,在千軍萬馬中策馬奔騰,揮戟怒吼,氣勢力壓群雄之時,她的高貴之氣,油然而生,自然而然。這種高貴的氣息,並不是刻意模仿就能夠得到的,而是在自然而然之間體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