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以蘇盛非凡的領悟能力,以及雄厚的武學基礎,香象渡河身法在短短的三天之內就被蘇盛領悟了個七七八八,不過若是要將其運用到實戰,甚至是融合到自己的武學體係裏,那就得要有時間的磨礪。
不過蘇盛最大的收獲不是這個,而是與葉慕月的關係。因為之前葉慕月的那一個大膽的行為,讓他們的接觸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他們現在隻差完成最後的一步而已。
此時此刻,蘇盛在葉慕月的小鳥依人之下,與屠洪天、李馨一起到了澳門最繁華的地帶,進入了葡灣賭場的最高級區域。
原本這裏是葡灣賭場的貴賓休息區,但為了這一次的比武特別改造成擂台形式,看其規格和樣式,倒也是有模有樣,一點也不比蘇盛與夏侯猛對決的那個場所遜色。
這僅僅是幾天的時間,就將一個頗有味道貴賓區域就變成比武擂台,這樣的速度就可以看出這個鐵無雙的號召力,也看出八卦門的勢力之大。
“蘇盛,這裏的人都好凶哦。”
葉慕月感受到附近的殺意,不禁向蘇盛的身體縮了縮。在蘇盛的麵前,她根本不用掩飾任何的感情,這也導致了她對蘇盛的依賴,以及武學進展的緩慢。
雖然葉慕月經過這幾個月來的修煉,已經有了一定的武學基礎,但是完全沒有實戰經驗,心理又對蘇盛充滿依賴,導致了她空有實力但是發揮不出。現在的葉慕月理論上的修為是暗勁中期的境界,但隨便與一個明勁中後又見過血的武者對決,葉慕月幾乎沒有贏的可能。
這個就是實戰和心理的重要性。
“哎……”
蘇盛心理暗歎一聲,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過分勉強葉慕月的,現在隻能是順其自然,安慰般說道:“葉慕月,他們都是港島的武術名宿,現在外國人想要來這裏當過江龍,一點也不尊重他們,他們不放點殺氣出來怎麼對得起自己的名號呢。而且這些人都是見過血的,所以他們的精神力很是強大,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葉慕月信服的點著頭,她對於蘇盛的話是無條件的信從,無論是真話還是假話。
這個時候,那些港島的武學名宿看到蘇盛進來,紛紛對蘇盛投以注目禮。以蘇盛現在的名號,的確當得上這樣的關注。小宗師,這個稱號可沒有多少個人承受得起。
這時候,有專人過來迎接蘇盛他們了。
不過當這人領著蘇盛過去的時候,一個毒蛇般的眼光正死盯著蘇盛,仿佛要把他吞噬下去一般。
這麼赤.裸裸的殺意,倒是讓蘇盛好奇得很,不禁轉過頭去:那是一個穿著民族服裝的矮小男子。也不用蘇盛多猜,也知道這個家夥是東瀛倭人,除了狂妄的東瀛倭人,也沒有多少個膽敢在中華武學家占絕大多數的地方穿著這種具有諷刺意義的民族服裝。
不過這個東瀛倭人的眼神非常的尖銳,看著蘇盛的後背有點生疼。
屠洪天在蘇盛的耳朵邊低聲介紹道:“這個家夥是是嘉納治柔術家族的傑出武道家,名叫嘉納治和也,性格陰沉,其人最是無恥,經常乘著各個武學大家受傷的時候向人邀戰。”
不過還沒屠洪天提醒,這個嘉納治和也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說道:“聽聞李董事長是腿法和太極拳方麵的大家,短短的數個月間已經連敗諸多武學界名人,不知道閣下敢不敢接受本人的挑戰呢?”
“果然無恥!”
屠洪天的眼神變得狠辣無比。
不過他的聲音太小了,不夠直接,還是葉慕月幹脆,說:“好不要臉的東瀛倭人,我家哥哥剛剛與少林寺的人打完,現在內傷未複,你這個是乘人之危。”
蘇盛所謂的內傷隻不過是對外的說辭罷了,真正的目的是研究搶到手的絕學,不想葉慕月他們卻會乘勢發難。
“嘩……”
不僅是武學界的人,連那些不會武功的達官貴人也紛紛對嘉納治和也投以了鄙夷的眼神。
饒是嘉納治和也臉皮厚比城牆,也要為之一紅,但是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陣仗,口頭上的威風還是要占一下的,帶著鄙夷的語氣說道:“如果閣下真的害怕了,那希望下一次遇到我們東瀛的武者要行以敬禮。”
“嘩!”
現場的氣氛瞬間被點燃了。
見過無恥的,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一個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境地,當真可以用神人來形容了。
屠洪天氣不過,就想為蘇盛出這個頭。
雖然他對蘇盛現在的內傷情況不是很了解,但也知道不是怎麼嚴重的內傷,之所以有如此姿態全是因為要研究新武學的關係。不過為了配合葉慕月的表演,他必須裝出義憤填膺的姿態,讓人以為蘇盛的內傷真的很嚴重,甚至一個處理不好的話甚至會傷上加傷,難以恢複顛峰時刻的武學修為。
其他人也被迷惑了,現在距離上一次的衝突僅僅是過去三天而已,除非蘇盛傷勢原本就不重,否則是不可能這麼快就好過來的。於是大家自然而然地站在蘇盛這邊。
蘇盛舉手阻止了屠洪天,對著嘉納治和也說:“很好,既然閣下這麼有興致的話,那麼本人就陪你玩一玩吧。不過全腳無眼,希望閣下還是做好心理準備才行,不然哭著回去找家人幫忙,那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