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葡灣賭場後,葉慕月就被熱情的林海音糾纏,邀請去參加什麼宴會。
林海音畢竟是葉慕月熟悉的人,所以蘇盛也沒怎麼計較,放任自由。雖然葉慕月是自己的女人,但也畢竟得給她自由的空間,過度束縛隻會帶來負麵效果而已。
不想,現在卻出事了。
以蘇盛的速度,全力施為的話絕對超過音速。而港島很小,以音速的速度趕路,自然是不用多說,短短的半刻鍾時間,蘇盛就跨越無數的障礙和人群,來到了葉慕月之前所要去的目的地。
“哼!”
蘇盛帶著無盡的殺意,慢慢走向葉慕月。
這一次蘇盛的腳步是沒有一點聲音的,如同鬼魂一般,如果有人看到他的話恐怕會下個半死。
這個時候,陳有升(請別對號入座)還在一個暗處看著場麵那朵幽蘭,那股自然而然的氣質即使在浮誇的宴會也沒有被汙染到。越看越是心動,越看越是著急,這個時候,陳有升已經在詛咒自己手下的拖拉。
來自陳家的陳有升早就聽說過葉慕月的美名,更知道陳家與李氏集團的恩怨。所以他覺得自己對葉慕月下手是在為敬愛的陳右叔報仇,在給陳家樹立名聲,讓李氏集團名譽掃地,順便也便宜自己。
無論從哪一點,陳有升都覺得自己是對的。
在他的身邊,還有兩個長相看起來還蠻不錯的女服務員。這兩個侍女是最特別的那種,是準備等一下葉慕月的藥力發作時,扶她到目的的人選。這一切,陳有升都早就計劃好了,這樣的手段陳有升不知使用過幾次,效果都是非常的突出。
原本按照陳有升的性格,早就對這兩個特殊侍女下手了,但是他今晚有目標,想要保留最充足的精力。
啪啪!
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兩個身材火暴的特殊侍女軟倒下來,其中一個更是軟倒在陳有升的身體上。
“幹什麼!沒看我……”
有點氣惱的陳有升剛剛罵出口,就停止了下來。因為在他的跟前,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死陰著臉的小白臉。
陳有升的臉刷的一下子全白了,別的人可以不認識蘇盛,但他們怎麼會不認識蘇盛呢。他可是陳家的人,跟陳鋒是同族兄弟更是臭味相投的豬朋狗友,而陳右則是他的叔叔,有血緣關係,自然是認識蘇盛這個影響陳右和陳鋒一生的大人物。
這個時候,陳有升才想起葉慕月跟蘇盛的關係很是親密,他之前全被自己的色心吞噬了所有的理智,竟然忘了這個。不過陳有升畢竟是見過世麵的人,馬上拋出底牌來:“蘇盛先生,我希望你能理智一點,我可是陳家的直係繼承人,可不是陳鋒那樣的旁門子弟;而且我與你們的靠山華夏集團有密切的關係,你動了我之後,相信你會有很大的麻煩的。”
蘇盛鬆動了幾下手指頭,藐視了陳有升一眼,回道:“你覺得華夏集團會因為一條狗而跟我翻臉麼?我現在正在想用什麼辦法消遣你呢?若是一般的折磨,對他太過便宜了。”
啪!
聽到這話,陳有升二話不說就開跑。
但是下一秒他就主動停了下來,因為蘇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的跟前。所有的動作,完全沒有聲音,一點預兆有沒有,一個來自心靈的恐懼開始蔓延陳有升的整個身體。
陳有升發覺自己的力量正以著一個極端恐怖的速度在流逝,身體幾欲堅持不住軟倒下去。但是陳有升知道自己軟刀下去,就意味著自己會像一條魚一般,被蘇盛隨意切割。
“去死!”
陳有升突然發覺自己隨身有一把防禦用的精致手槍,是為了防備自己得罪的那些人的偷襲。
在蘇盛之前,陳有升被人埋伏偷襲的次數絕對不在兩位數之下,這個也就造成了他如今的神經兮兮,出門到外總是帶把武器防身。
“啊!”
但是陳有升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他的槍剛剛拔到一半,蘇盛的腳尖在他的手肘上一點,陳有升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把宴會上所有的人都驚動了。
蘇盛這一點可是大有學問的,是融合了“震拳”的原理,以腿法的攻擊方式表達出來的一擊。這一點,就完全把陳有升的手肘給震得粉碎,即使陳有升能修複好,但以後休想恢複現在的靈活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