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不過現在正在和尹先生吵架呢。”傭人戰戰兢兢的回了一句,生怕惹惱了麵前的大小姐。
尹明月一聽父母在吵架,立時讓人將她扶了過去,她不過是昏睡了一會兒,好好的,兩人吵什麼架?
尹家書房。
孫欣叉著腰站在那裏,嘴裏唾沫橫飛:“天正啊天正,我一直認為你是個聰明的,可你今天怎麼回事?怎麼就答應了那個小賤貨的要求?”
尹天正臉色鐵青的坐在那裏,在孫欣說完後,也是氣憤的說:“我能不同意嗎?你沒見明月都成了什麼樣子?她可是我尹家唯一的血脈,難道我能忍心看著她就這樣一直昏睡下去!”
“那你也不能隨便答應尹半夏的要求啊,要是我在,直接把人打昏了了事!”孫欣一屁股坐了下來,因為生氣,胸口已經不斷的起伏著。
“打昏?我能打昏她一次還能次次都將人打昏啊,你以為她是個傻子嗎!”
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的吵著,門口卻突然傳來了尹明月的聲音:“爸、媽,你們剛在說什麼?什麼答應了尹半夏的要求?她剛來過了嗎?”
“是來過了!”孫欣也不知是在和尹天正生氣,還是在氣自己,臉色陰沉的說:“她不來給你輸血,你現在怎麼醒來!”
尹半夏竟然答應給她輸血?
尹明月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就想到了什麼:“爸,剛你們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再吵?那尹半夏到底提了什麼,能讓我媽這麼生氣?”
“也沒什麼。”尹天正故意輕描淡寫:“你們不是快畢業了嘛,她說想要來騰躍實習,讓我幫她想想辦法。”
“什麼?爸,你不是說要讓我進騰躍實習的嗎?那她去了我怎麼辦?”尹明月沒想到尹半夏輸血給她就是為了這個,那豈不是說明,以後每一次輸血,她都會給提各種各樣的要求嗎?
其實,這次尹明月還真想錯了。宋樂愉從今天出去後,就已經告訴自己,這次將是這輩子她為尹明月輸血的最後一次。
尹天正現在也微微有點頭疼,要說這要求對他而言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現在尹半夏實在不好控製,她真怕她進去以後,會做出什麼對他不利的事。
在妻子和女兒麵前,他這個一家之主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竭盡全力的安慰他們,順便也勸說自己,與其讓尹半夏自己出去折騰,還不如將她放在眼皮底下,也好放心些。
無論怎樣,尹半夏手裏的那些東西不能再拖,他必須在有效的時間裏找到那些證據。
尹家人此時愁雲慘淡,可宋樂愉回到學校的心情卻是特別的好。
隻有先進了騰躍公司實習,她才能更好的抓到尹家人的把柄,然後將他們一網打盡。
宋樂愉一邊哼著歌,一邊來到了教室。
不知為何,教室裏此刻竟然有幾個陌生的麵孔。
一看到她進來,就見有人大聲喊了一句:“就是她,她就是尹半夏。”
什麼情況?
宋樂愉朝著喊她名字的人看了一眼,卻見剛才還坐著的幾個陌生人突然站了起來,一步步朝著她走過來。
身後砰的一聲,宋樂愉回頭,發現教室的門也被他們給關了起來。
“幾位美女,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們,你們這是做什麼?”宋樂愉迫使自己冷靜了下來,先是態度客氣的說道。
“幹什麼?”其中一個女學生像是她們的“頭目”,她率先來到了宋樂愉的麵前,兩眼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的打量了她好幾眼,然後才一臉譏誚的說:“尹半夏,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不知道?”
“我?”宋樂愉一臉的無辜:“我什麼都沒做啊,你能提醒一下我嗎?”
“好啊。”女人冷笑了兩聲,然後緩緩說出了某人的名字:“衛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