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算蘇清跟老史動手,也傷不到他的,不過我還是叮囑老史注意方式方法,千萬不要惹蘇清發火,人都是你的了,一定要好好的哄哄。
老史一拍胸脯,說道:“大憤你放心好了,今天保證把她拿下!”
我把老史送到二手車市場,看到幾個西裝筆挺的男青年,都站在蘇清辦公室門口,門口還停著各色豪車。
“老史哥,這肯定都是聽說蘇清征婚,來追求蘇清的青年才俊,你的壓力很重啊,希望你殺出重圍。”我取笑老史說道。
“放心吧,我隻要一句話,就能讓這些家夥知難而退!”老史豪情萬丈的下了車,大搖大擺往蘇清的辦公室走去。
我知道後麵的劇情會很狗血,但是也沒有心思留下來看熱鬧,反正老史是不會吃虧的,我跟老史擺擺手,加油門離開了。
來到薑裁縫的縫紉鋪,讓我沒想到的是,門口站著兩個人,我讓程月在車裏坐好,自己跳下車來到裁縫鋪的門口。
薑裁縫門口站著的人我認識,一個是我們縣玉雕第一的老師傅柳南城,另一個跟著他的,是他的小徒弟。
柳南城的父親原來是個剃頭匠,那把剃刀一招“一刀旋”,讓他在整個彭城的理發界都很有名。
不過讓柳南城的父親沒想到的是,自己死了之後,兒子把剃刀換成了刻刀,出手的玉器精雕細琢,賺的錢比他生前剃頭可多得沒影。
柳南城有六七十了,我爸生前也要喊他一聲“南城先生”,我連忙恭敬的喊了一聲“柳爺爺”。
柳南城跟我打了招呼,說道:“薑裁縫這家夥,肯定找到了美嬌娘,不然這一過年,不會連我一件外套都沒有給我做好。”
我連忙問道:“怎麼了柳爺爺,最近薑叔經常不在店裏嗎?”
柳南城搖搖頭,說道:“這小子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這幾天又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反正我前兩天來的時候,在他身上聞到一股香水味,我問他他又不出聲,這小子打了這麼多年光棍,有了媳婦是好事啊,結果還瞞的死死的。”
柳南城的小徒弟說道:“師父,薑哥這段時間雖然經常離開,但是每次離開不會超過三天,咱們過兩天再來好了。”
柳南城點點頭,跟我告別之後離開了。
等到柳南城走遠,我推了推薑裁縫的店門,從門縫裏看進去,裏麵東西井井有條,不像有敵人來過的樣子。
我又在門把手上發現了一根柔順的黑色長發,難道薑裁縫金屋藏嬌,這是帶著女朋友出去散心了?
這樣最好,這個因為暗戀我媽耽誤終身大事的男子,能夠想開一點結束單身也是好事,我跟程月再等幾天好了。
我剛想回到車上,突然看到了賣茶葉的老張,從遠處急匆匆的走出來,然後進了一個公共廁所。
我連忙跑到廁所門口等著老張,我要問問他,紫砂茶具到底是不是多嘴猴賣的,畢竟多嘴猴這個吝嗇鬼,能把茶具便宜賣給我,讓我很吃驚。
很快老張就出來了,出門的時候手還拉著褲門拉鏈,我一看,他手指頭上還有兩滴水。
我笑著說道:“張老板,急著幹嘛呢,都尿到手上了。”
老張把手甩一甩,接著在褲子上蹭蹭,說道:“我正在那邊打牌呢,急著回去贏錢,嶽老板,你不知道啊,我手氣太好了,現在對我來說,時間就是金錢,我要抓緊去贏錢了。”
老張說完就走,我連忙跟在後麵,問他茶具是不是多嘴猴那裏買來的。
老張急著打牌,跟我實話實說了:“那天晚上我聯係了好幾個朋友,都沒有找到冰心道人的紫砂壺,正在著急的時候,多嘴猴知道了這個事,上門送來了茶具,嶽老板,你是不是救過多嘴猴的命,不然這家夥不會這麼便宜把茶具賣給你。”
我確定自己沒有救過多嘴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