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夜翎走了,楚燁這才酸溜溜的來到傅暖月麵前,輕聲詢問著她,“月兒,今日你為何會和夜翎在一起?本王不是在楚國嗎?為什麼不叫本王陪你?”
楚燁吃醋的聲音傅暖月不是沒有聽出來,隻是傅暖月現在聽著楚燁這樣的聲音,隻覺得他虛假不已,她甚至直接開口諷刺道:“王爺,你未免管的也太寬了吧?哪怕你是一個王爺,管天管地,也管不了我的內心,我願意和誰一起出去就和誰一起出去,與你無關。”
“與本王無關?”楚燁也有些生氣了,“你是本王的王妃,若是這都和本王無關,那什麼才和本王有關?而且夜翎來這裏到底有什麼目的?你為什麼不讓他告訴本王?”
“王爺這話可真搞笑,嘴就長在他的身上,豈是我說不讓他告訴你,他就不告訴你了?”傅暖月這樣說也是不想和楚燁講道理了。
楚燁被她的話給噎住了,直接愣了好半晌,隨後才拂袖離去。
傅暖月的心裏多少有一絲波動,不過她才得到了和羅繡蟬衣有關的東西,也不想一直糾結於這件事情。
她還是想盡快將羅繡禪衣的秘密給研究出來,畢竟羅繡禪衣關係到她的母親。
也是從這時候開始,傅暖月更加不願意出門了,她一直將自己關在房間之中,研究著分解羅繡禪衣的藥劑,想看看具體是怎麼使用的。
她一開始在房間的時候,還覺得很不安全,所以還專門跑到了實驗室去做實驗,隻有在實驗室之中,她才覺得稍微安全一些。
沒過多久,楚燁或許是覺得自己之前說的話有些過分了,他還專門來找了傅暖月。不過傅暖月並沒有答應見他。
甚至,在阿蘿來房間門口通報的時候,傅暖月還覺得有些不耐煩,她百忙之中從實驗室裏走了出來,很不耐煩的對著麵前的阿蘿說了一句,“阿蘿,這種事情以後就不用再問我了,這段時間我誰也不見,包括王爺。”
傅暖月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阿蘿自然知道該如何回話,她並沒有按照傅暖月的原句回複,隻是說傅暖月身體不舒服,想休息。
楚燁聽到這裏也知道是傅暖月並不想見他,對此,楚燁也不強求,隻是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
沒過多久,他也想明白了,兩人之間才發生了矛盾,或許傅暖月還在生氣,他也就不再多想,反正馬上就要到乞巧節了,到時候他給傅暖月準備一個驚喜,怎麼也能讓她消氣了。
而且,他一開始給傅暖月準備的婚禮也早就準備好了,隻要到時候給傅暖月重新求婚,再把自己就是麵具男的事情告訴她,兩人之間也就不會有這麼多芥蒂了。
想到這裏,他更加奮力的給傅暖月準備著驚喜,甚至為了婚禮的事情,還刻意給皇帝告假,專門在府上籌備著。
一直在府上幫忙的敏兒當然也發現了楚燁一直在盡力想讓傅暖月高興,她的心裏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