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的青春不是值得回味而又傻乎乎的。雖然華大的培訓那麼有渲染力,但是經曆了幾年的現實生活,華大培訓高喊口號的日子已經離我們遠去,現在我幾乎都想不起我們班主任的名字,隻記得是一位轉業軍人,帥得掉渣,身高八尺,容貌甚偉。一位女副手看起來對他很有好感,後來我知道了,這就是普通的工作關係。除此之外還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和我一起住的三位室友,一位也是鄭大的,一位華中的,還有一位是貴大的。他們三個人都已經離職,是啊,生活總是充滿變數的,來來往往皆為利,有句古話叫“千裏當官為掙錢”,我想打工也是一樣。
在華大裏還有一個小插曲,就是不知道我吃了什麼,病了,但是我沒有請假,堅持在課餘時間看病。當時嗓子發炎,醫生先給我開了瓶酒精類的東西,天天漱口,然後在不經醫生允許的情況下,我先吃了阿莫西林,又吃了頭孢拉定,因為這個最後被驗了血,林林總總在百草園的北大附院花了三百羊。從那以後我深刻地理解了一句俗話:“有啥別有病,沒啥別沒錢。”甚至可以沒錢,但是真別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