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義“哎”了一聲,跑向了待產室的門口,還沒到屋裏的時候孟子義已經開始冒汗了,在門口轉悠著始終不敢進去。
楚經年衝上去問:“你怎麼不進去啊?”
孟子義猶豫了半天才回答到:“我害怕。”一邊說著還一邊不停的搓手。
簡言之在旁邊催促道:“裏邊的是你老婆,你有什麼可害怕的,她現在是最需要你的時候,你現在不在她會記恨你一輩子的。”說完還使勁兒的推了孟子義一下。
孟子義雖然還是害怕,但細想想也是自己的老婆生孩子,還能讓別人陪著麼,而且以蔣方舟的性格要是這個時候自己不在身邊,恐怕以後也饒不了自己。
想到這孟子義推開門進去了,看見蔣方舟正躺在床上,滿頭大汗,手緊緊的抓著床單,旁邊的醫生和護士都看一旁圍著。
孟子義見醫生和護士都閑著,氣就不打一出來,上前衝著醫生就破口大罵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就看著她這麼疼麼?”
醫生顫巍巍的說著:“孟少爺,你別激動,生孩子這事兒我們以為幫不上什麼大忙,順產主要還得靠您太太自己,我們也隻能是指導您太太一些方法,盡量的縮短產程。”
孟子義衝到了蔣方舟的床邊,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麼樣,是不是很疼啊?”
蔣方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句話:“不疼你生一個我看看。”
“好好,我知道你受苦了,咱以後再也不生了。”孟子義抓著蔣方舟的手說。
孟子義發現蔣方舟的衣服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連身下得床單都已經濕了。見到這些孟子義心疼的流下了眼淚。
“你個大男人哭個什麼勁兒啊?”蔣方舟看見孟子義哭了,嫌棄的說道。
“看你這麼疼我卻幫不上什麼忙,我著急啊。”孟子義哭的更凶了。
醫生檢查了下蔣方舟的宮口說道:“已經開到八指了,可以上產床了。”
孟子義隻能是看著醫生,護士一頓的忙活,然後木訥的跟著蔣方舟進了產房。
楚經年站在門口急的直轉圈,簡言之在一旁安慰道:“你又不是沒生過孩子,你當時在死亡島那樣得條件之下都沒事兒,現在蔣方舟有最好的醫生和護士陪著不會出問題的。”
“可是我就是緊張,這比我自己生孩子那會兒還要緊張。”楚經年不停的人踱步。
“你生孩子那會兒緊張的是我,你隻顧著那使勁兒了。”簡言之笑著想轉移楚經年的注意力。
雪兒在一旁看著倒是沒有任何緊張的樣子,隻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比狼生幼崽可費事兒多了。”
楚經年知道雪兒這也是發自肺腑的感歎,但是這話讓誰聽了都會覺得的那麼的不中聽。
三個人正在走廊上各懷心事,隻見孟子義被兩個護士架了出來。
簡言之趕緊上前問道:“這是怎麼了,裏邊不是在生孩子麼,他這是怎麼了?”
其中得一個護士說道:“哦,沒什麼得,孟少爺應該是暈血,剛才一看見血就暈倒了,我們都檢查過了,他沒什麼大礙,休息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