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之在公司呆了大半天,才發現現在公司的業務已經發展的順利了,就是每天的業務量已經有點讓簡言之覺得有些忙碌了,也難怪最近江澤看起來消瘦了不少。
等到晚上的時候,簡言之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了,楚經年和雪兒在客廳裏看電視,看見簡言之回來,楚經年迎了上來道:“怎麼才回,是公司的事情很忙麼?”
“恩,小雨的預產期耶快到了,我讓江澤回家多去陪陪她,公司就得我自己管理了,以後陪著你的時間可能就不回那麼多了。”簡言之有些抱歉的說道。
“這是應該的,江澤這段時間一直在幫你打理公司,把人家都忙壞了,也該給人家放個假了,要不然你這老板當的可有些太刻薄了。”楚經年笑著說。
“雪兒回死亡島的事兒我都安排好了,她隻要想走,隨時都能啟程。”
“那我明天就回去吧。”雪兒接茬道。
“言之要忙公司到底事兒,你這麼快也要走,就不想多陪陪我麼?”楚經年拉著雪兒的手說。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雪兒笑著安慰道。
翌日,雪兒收拾好行李就和幾個人一起出發了,楚經年並沒有去送雪兒,因為怕自己會舍不得。
“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去醫院看看方舟吧,順便看看那家醫院,讓小雨住過去吧,畢竟她中過毒,萬一有什麼意外發生也好得到及時得救治。”簡言之給楚經年建議道。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楚經年說完上樓去換了件衣服,自己開車去了醫院。
剛到蔣方舟所住的樓層就聽見樂殺豬一般的嚎叫,楚經年急忙跑到了蔣方舟的病房門口,看見孟子義正在門口轉悠,還不停地往病房裏張望。
“你看什麼呢,怎麼不進去?”楚經年著急的問道。
“我是被人趕出來的。”孟子義耷拉著腦袋說道。
“怎麼了?你倒是說啊。”楚經年著急的問道。
“醫生說方舟得了乳腺炎,還挺嚴重的。”
楚經年聽到了這話,問道:“那醫生就沒有什麼辦法麼?”
“醫生說要麼直接給方舟打回奶針,可是方舟偏要自己喂奶,隻能是讓催乳師給方舟揉了。”
楚經年聽了這話也沒有什麼辦法,自己當初的時候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也沒有發言權,隻能是著急的等著。
不知道等了多久,醫生從病房了出來了,看著摘下口罩的醫生都是滿頭大汗,可想而知屋內的蔣方舟受了多大的痛苦。
孟子義一把扒拉開醫生衝進了病房,楚經年服了一把醫生道:“不好意思,他就是太著急了,方舟現在怎麼樣了?”
醫生擺手說:“沒什麼的,她現在已經沒事兒了,不過一會還是好注意定時的的把奶排空,要不然很容易反複的。”
楚經年謝了醫生也走進了病房,看著床上的蔣方舟汗水已經浸透了枕頭和床單,而自己還是強顏歡笑。
“我沒事兒,我能自己為兒子了。”蔣方舟小聲的說道。
楚經年眼圈一紅,她知道蔣方舟一直都是很不拘小節的,但是這次能這樣忍著劇痛為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兒子吃上一口母乳,確實還是很讓楚經年敬佩的。
躺在床上的蔣方舟現在雖然汗水已經浸透了衣服,而且頭發都貼在了臉上,身體的浮腫還沒有消退,但是在孟子義的眼中此時的蔣方舟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