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是誰?”還沒等地上的眾肉團回答,李承澤又說道:“你們也知道,我李承澤平生最討厭的是什麼?”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驚叫道:“怎麼尿了你,你能不能有一點骨氣。”
李承澤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竟然笑起來。“骨氣,你們竟然有臉說骨氣?”
李承澤的眼神忽然凜冽起來,眉尖挑起斜眼望去。窗外的陽光如此明媚,透過窗戶照出明媚的幻覺,隻有房間之中的眾人才能察覺到個中寒意。
“你想怎麼罰這群狗?”李承澤轉過臉又望向我。
我居然有些不知所措,此時此刻的自己的四肢被綁在床上,居然有人問我想要如何處置責罰別人。於是我隻好說道:“全看你吧。”
“嗯?”李承澤從鼻腔發出聲音。
如此意義深長,甚至眾人都不知道到底這一聲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對方,竟然啞口無言。我很快反應過來這一聲疑問是衝著自己來的,畢竟李承澤連臉都有沒轉過去,目光如炬,直戳人心。
我隻好別下頭躲避這樣的拷問。
李承澤輕輕說道:“昨天你是被人用手捂住嘴窒息過吧?”我點點頭,算是回應。
“所以,現在,你說說看,你真的一點想對他們做的事都沒有嗎?”李承澤冰冷的說道,嘴角又洋氣一絲笑容,帶著猙獰。
李承澤轉過身,對著地上的肉團們說:“先把地上的尿舔幹淨。”尿的主人聽到這樣的指令自然立刻扭動著身體去舔舐。旁邊四人先是愣住,隨後露出鄙夷的目光望著他,喉嚨中仿佛有話卻說不出來,隻能感歎不知深淺惹到了最不該惹到的人。
“來人,把這個先帶下去吧。”門隨即打開,剛剛的西裝二人把這個尊嚴盡失的人架了出去。
房間門關上那一刹那,便是遊戲的開始,遊戲的終點會在何時何處高潮、平息、結束呢?沒有人知道,甚至此刻的房間中,沒人敢於猜測。
“你知道的,我最喜歡什麼運動。”李承澤轉過臉對著我說。隨後他走向房角,拿出一個大包。我隻看到上麵的盾牌LOGO和英文小字LOROPIANA,仿佛醍醐灌頂的明白,那是高爾夫球球杆。
李承澤隨後打開包。拉鏈聲清冽至極,如同亡音長鳴,同時也昭示著——GameStart。
李承澤反複挑選,終於選出一把趁手的,朝著空中揮舞了兩下,帶動著空氣爭鳴呼嘯而過。他似乎很滿意,轉過身走向地上的四人。其實此刻的四人已經不再是人,而是獵物。
昨晚李承澤趕到時,偌大的地下室隻剩下這五人,我被放倒在地。
五人本在動手動腳的猥褻著我的肉體,聽到門打開的聲音五人回過頭,生怕來人眾多招架不了,卻心生歡喜的發現隻有一人,還穿著西裝,定然不是自己對手。
於是便一擁而上企圖搶占先機。
他們恐怕不知道西裝之下遮擋住的精瘦肌肉是多麼渴望著力量的迸發,他們自然也不知道他們的敵人學習了多少年截拳道。
電光火石之後,五人悉數倒下。李承澤從Scaba西服之中拿出手機,給下人打了電話。隨即抱起劉清淺向樓上爬去,頭不受控製的擺動,撞到李承澤胸口剛剛打鬥留下的淤青,他咬咬牙,卻把劉清淺抱得更緊。他清楚地知道,隻差一點,她便不再是那個她,那個完整屬於自己的她。
他們,怎麼會是人。恨上心頭,便不是恨,而是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