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悅薇走到公司樓下,剛剛還遍地都是傳單已經被打掃幹淨。
可是誰都知道,我已經被列入蕩婦之列了。背後的談資更加豐富了。
我走到前台,問道:“李承澤在哪?”
“在3樓會議室。”
我轉身又走進樓梯間,白悅薇在身後喊:“不坐電梯嗎?你我穿的都是高跟鞋啊。”
我沒有回應,頭也不回的繼續走。真心不想跟一個精神病人再多說一句話。
白悅薇剁了一下腳,心裏埋怨了一下,然後不得已跟著我上去。
樓梯間回響著兩雙高跟鞋的滴答聲,誰也沒有說話。
可是我卻打破了沉寂。“你上學的時候,是不是出過什麼事。”
白悅薇睜大了眼睛,任由剛剛的聲音在空曠的樓梯間回蕩。
不加思索,白悅薇就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說道:“你怎麼知道?”
我並不意外,這也是我的故意發問的。她回答什麼我都不意外,也不在意。
她繼續說道:“以前讀書的時候過生日,請了好多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都進來喝。”
“當然,有好人,也有壞人。”
“就是那兩個混混,舉著酒杯走向我,可是喝下之後,卻意識全無。”她的語氣就好像那兩個混混就在眼前,語氣之中帶著憤恨。
“整場居然沒有一個人懷疑自己是否是真醉就任由自己被兩個陌生人架出去。接下來發生的事那般,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她忽然好像泄了氣,說道:“我自己也永遠不會承認,這是我永遠的傷疤,如果被人撕開暴露,那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做高傲的公主。”
我一時也無法辨認這件事的真假,今天真的不是出門的好日子,遇上一個瘋子將她剛編的故事分享給我。
“你想怎麼樣?”不知道是爬樓梯累了還是怎樣,白悅薇忽然不再提起自己的事,轉而抬起頭問我。
而我隨後的沉寂讓她更加心緊,白悅薇似乎真的做了發傳單的事,也真的在擔心這件事暴露給李承澤。
白悅薇甚至惡毒得想或許,此時此刻走上前去推我摔下樓才是真正的解決方法?
我也沒辦法回應她,現在的我隻想將這個精神病人交給李承澤,然後脫身回家。
為了避免尷尬,我隨口說道:“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其人之道?白悅薇不禁張大了嘴巴。這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一旦發生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故事被印上傳單。
白悅薇壯了壯膽子說道:“可是你根本沒有任何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