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上已經沾滿叻李承澤的鮮血,我聽不見自己得哭聲,隻看得見大顆大顆的淚滴在他的身上,隻一會兒得功夫,他的胸前就已經濕了一大片。
有人把李承澤從我懷裏拉出來,送上了救護車,我急忙也跟了上去,沒有人攔著我,夜沒有人敢攔著我。在車上我一直在喊著李承澤得名字,除此之外我什麼也做不了,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是這麼的無能,除了哭我一無所長。
我眼睜睜的看著李承澤被推進了手術室,我隻能坐在對麵的椅子上等著,不知道是眼淚已經哭幹了還是接受叻這個事實,我臉上的淚痕已經風幹了,現在隻覺得臉上緊繃繃的疼。
“少奶奶,我們已經請了最好的醫生為少爺做手術,少爺一定會沒事兒的。”我抬頭一看是李承澤的助理在跟我說話。
“你知道這裏有危險,為什麼不攔著他,為什麼不啊?”我拽著助理的衣領使勁的搖晃著。喔知道這又關這個助理什麼事兒呢,但是自己的情緒一定要找個人發泄出來。
助理一直都沒說話,任憑我扯著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捶打著,一會兒我就沒有力氣了,整個人癱在叻地上,還是這個助理把我扶到了椅子上坐下來,然後自己又坐到了我的身邊,靜靜地等著。
我直勾勾地盯著手術室的燈,直到幾個小時之後燈滅叻,我第一時間衝到了門前,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李少爺的手術很成功,子彈已經取出來了。隻要是明天能醒過來就沒什麼大礙了。”
我抓著醫生的手連聲說著謝謝。
轉身跟著被手術床推出來的李承澤一路小心翼翼的跟隨著。
來到icu地門口我被護士攔住了“對不起,現在病人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家屬是不能留在裏麵的。”
我識相地留在叻病房外麵,隻能是透過玻璃窗看著李承澤,現在的他跟睡著地時候差不多,還是那樣的安靜。
我在門外守了一夜,期間也有人來勸我回去休息一下,說第二天早上李承澤醒過來會第一時間通知我,但還是被我拒絕了,我想他睜開眼睛第一個看見得人是我,我一定要待在這兒。
第二天早上醫生來檢查過之後麵色很是凝重,我急忙跑上前去問道“不是說他今天回醒過來麼?為什麼到現在他還是在昏迷啊?”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我們也不能完全的肯定他具體醒過來的時間,而且子彈穿過了他的頭部,人腦是個很複雜的區域,隻能說目前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等他醒過來之後我們還會給他做進一步的檢查。”醫生有條不紊的向我解釋道。
“我隻想知道他什麼時候會醒?我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形象了,攔住醫生問到。
“這個我也不能確定,但是我會隨時觀察的。”醫生撥開我的手徑直向外走去。
“攔住他。”我向著身後的保鏢吩咐道。
“在他醒之前你一步也別想離開他。”我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