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澤這邊我已經加強了安保措施,我之所以沒有把他轉移到別的地方是因為李路昊現在在暗,我們在明,為了確保他不會看穿我的伎倆,我也隻能是冒險一試。
兩天過去了,醫院這邊依然受沒有任何的動靜,明天就是我放出的消息說會在國內停留的最後一天了,如果李路昊再不動手的話,我就要重新再部署一切了。
不過我相信今天才是最關鍵的時刻,李路昊應該和我想的是一樣的,到了國外就算他再有勢力願望不及在國內的這般方便。
我靜靜的守在李承澤的床邊,故作鎮定。
突然我的電話響了,“少奶奶,門口這邊已經有動靜了。”
他還是來了,他必須要自己代替李承澤踏上明天的飛機才能去接受手術,所以今晚來的人一定是李路昊。
今天的醫院格外的安靜,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我裝作趴在床邊睡覺的樣子,實際上閉著眼睛仔細的聽著周圍傳出的每一點聲音。
安靜,出奇的安靜,我甚至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恐懼襲上了心頭,不能亂,不能亂。我反複的告訴自己,身邊已經安排好了保鏢,完全可以應付將要發生的狀況。
我摸著李承澤的手,感覺寧靜了一些,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感覺到了,我突然覺得李承澤的手動了一下。不過現在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能讓李路昊發現我另有所圖。
我在床邊趴了很久,久到自己的手臂已經有點麻了。但是耳朵卻一點也不敢鬆懈,另一隻手裏握著的刀又緊緊的攥了攥。
突然一道細細的光從門縫裏射了進來,我心裏一緊,一定是李路昊。
雖然來人已經盡量的放輕了腳步,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來人得呼吸聲已經在向我們這邊靠近了。
我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來人已經靠近了李承澤的床邊,按說這個時候保鏢應該衝上來的,但是一點的動靜也沒有。
借著月色我看見那人的身型和李承澤極為相似就斷定這個人一定李路昊無疑,他已經給手裏的槍裝上了消音器,我急忙起身舉起了手中的刀,用盡我最大的力氣向這個人刺去。
可是這個人好像已經有了防備,一抬手就抓住了我拿刀的手,一用力我的手裏的刀就掉落在了地麵上。
“劉清淺,想對付我,你還太嫩了點。你的保鏢都被我搞定了,現在要殺了你和李承澤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我用力的想要掙脫,但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我的反擊對他來說絲毫不起作用,還讓他一個反手把我扣在了病床上。
“我今天就讓你看著你的男人死在你的麵前。”說著又舉起了槍,一點一點地接近李承澤的腦袋。
就算是我用盡了全力但還是不能有半點動彈的餘地,我腦袋一片空白,想不到這個時候還有誰能救我,以前這樣的情況都是李承澤,可是當他身處險境的時候,我卻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