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柳溪已經收了淩氏的錢,但誰又能想到李寶珠爬上了程度的床,她一想到後麵自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就氣不打一處來,大罵道,“你這個狐狸精!”
不過李寶珠對於柳溪說的話已經免疫了。
柳溪直接拋出重磅炸彈,“你媽媽昨天在精神病院跳樓的事,你知道嗎?”
“什麼?你說什麼?你把話說清楚了?我媽媽在醫院好好的,怎麼會跳樓?”
跳樓?
根本不可能,前天,李寶珠才和媽媽的主治醫師通過電話,當時醫生明確的告訴她,媽媽的病已經有了很大好轉,而且身體也修養回來了。
柳溪麵露一股得意之色,拿眼嘲諷看著李寶珠。
李寶珠咬牙,“一定是你做了什麼?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是不是去過醫院,還和我媽媽說了什麼?”
“對呀,我是去了醫院,不過我都是實話實說,呦,你現在還敢在我麵前擺架子呢?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呢?要不要我提醒提醒你?”
李寶珠反手重重地一巴掌甩到了柳溪的做臉上。
柳溪的臉頓時高漲紅的像猴子的屁股,她捂著腫脹的左臉,眼裏除了不可置信外還透著憤怒,張牙舞爪的叫囂著,“你這個野種,你也敢打我?你爸爸早該掐死你,和你那下作的媽媽一起下地獄,一起去死。”
李寶珠無視柳溪嘴裏吐出的惡毒言語,現在她隻想趕去醫院,看看媽媽的病情怎麼樣了?
以前,柳溪是不敢這麼囂張的,但現在她和他提離婚,程度不願意在保護她,應該是把之前在醫院的所有保護措施都撤走了,才讓柳溪有機可乘接觸媽媽,還差點害的媽媽跳樓,她真的算不上是個合格的女兒。
她當然也知道,此類事件,日後肯定不會少,甚至是家常便飯的事,一切的一切都隻是程度在懲罰她,在或是警告她的所作所為的下場,就是因為她踩在了他的紅線上,準確一點來說是越過了他的紅線,甚至還挑戰了他的威嚴,所以他要報複,他骨子裏向來就是偏執成狂到極端的神經病,以前真是瞎了眼。
李寶珠的心徹底寒了。
“你給我滾出去,給我滾出去。”
李寶珠動怒,再次甩了柳溪一個巴掌。
“你.....你個小野種,你還敢打我?”
一雙清亮又盛滿怒氣的眸子瞪著柳溪。
柳溪心虛的放下狠話,“李寶珠,你給我等著,給我等著”
柳溪灰溜溜的離開。
程度到歐洲已經有半個月了,工作和生活的事情,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沒有意外。
隻是偶爾工作時間長了,心裏總是空落落的,就好像缺了一塊什麼重要的東西。
剛開始還好,但隨著日子的飛逝,程度的脾氣越來越壞,越來越煩躁,弄得周圍人都惶惶不可終日,隻期盼這場出差旅行早點結束。
他手指白皙骨節分明,此刻手上正轉著鋼筆,忽的,“啪”的一聲,將鋼筆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在超額完成工作後,他心不在焉的扯鬆了領帶,摘掉了眼鏡,狹長陰騭的眸子浮現絲絲冷意。
他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想起平時這個時候....如果她還在的話,會有一雙很柔軟的手在他額頭上按著,可是現在沒有了。
一想到這裏,他的脾氣就又上來了,心裏也就不痛快。
李寶珠,這個和他結婚的女人,一朝離開了他,他倒是很樂意看看她是怎麼生活的,這個膽大又反叛的女人,真是恨得他牙癢癢,真不知道她究竟是哪根筋搭錯,非要吵著鬧著和他離婚.......算了,雙方既然都已經離婚,他也沒有必要在想著這從前的往事了。如果這是她想要的結果,他給她。
又在歐洲多呆了半個月,他沒有聽到有關女人的任何消息,也沒有任何求助電話打過來,胸口積壓著一股揮不去的躁意,眉眼間充斥著莫名鬱悶的情緒,做什麼也不順,看什麼東西都不順,偶爾還能聯想到那個該死的女人。
“黃笛.....最近.....有接到什麼電話嗎?”
“除了公事上的五個電話外,沒有額外的電話打進來”
看著程度那張愈發陰沉的臉。
身為助理的黃笛心裏咯噔了一下,又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下,確實除了公事上的五個電話外,沒有額外的電話打進來
程度像陰雨天氣的暴風雨,隨時等著發作,現在就差個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