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收起了無用的右腿,又嘟起嘴巴耍賴道:“打不過你啦!但是我不會回去的!要是你強行帶我走,我就跟我爸爸說,說你占我便宜,非禮了我!”
比諾眉頭幾乎糾纏到了一處,看著女孩得意的晃著腦袋哼著不知名的小調,隻好妥協道:“那,小姐您還在外麵玩一天,後天你生日,老板為你準備了一個你意想不到的派對,我到時候一定要帶您過去的,不管您怎麼不願意!”
女孩小眉毛緊緊的糾結,心中衡量著得失,最後發現,自己隻有這個選擇了。
於是怒氣衝衝的對著比諾發泄:“好啦好啦!就這樣啊!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都還要拖著個累贅!不過我警告你啊,不許打擾我,遠遠的看著就行了!還有,不許告訴我爸爸!”
比諾恭敬的鞠了個躬道:“比諾遵守和小姐的約定,希望小姐也能守護克裏斯蒂家族誠實守信的美名…”
女孩就是蒂法.克裏斯蒂了,她不耐煩的點點頭,又叫來一杯橙汁,狠狠的一口喝掉,也沒有付帳,拍拍屁股就走出了酒吧。
比諾急忙付清了帳單,緊跟著蒂法走了出去。
三十分鍾後,洛基和芬尼爾來到了野蠻人酒吧。
“什麼?為什麼狗就不能進去啊?你們這是歧視動物!他們也有享受生活的權利!”
滿臉橫肉的保衛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很堅決的搖了搖頭:“不行,會嚇著客人的!”
洛基狡辯:“芬尼爾是一隻溫順的小狗狗~~看他那無辜的眼神,鈍平的小幼齒,修剪得沒有一點泥垢得指甲,一隻發qing得小貓都比他更有攻擊力,怎麼會嚇人啊~~”
洛基努力的把芬尼爾的五官擺弄成所謂溫順的模樣,捂住了它的嘴,避免讓保衛聽到它憤怒的低吼。
但是保衛仍然不為所動,花崗岩一般的臉龐沒有一點妥協。
洛基實在沒有辦法了,大叫一聲:“大不了給你錢啊!”
保衛臉上馬上好像春雨過後,盛開了一朵燦爛的鮮花:“什麼?多少錢?”
洛基一愣,但是馬上泄氣了,拉著芬尼爾蹲在了酒吧對麵,留著保衛在那裏春心蕩漾。
“我自己連坐地鐵的錢省了,還有閑錢給你!我不會在外麵等啊!是不是,芬尼爾?”
洛基氣憤的控訴著見錢眼開的罪惡,然後向芬尼爾尋求著同仇敵愾。
然後看到芬尼爾正在咬著一段白生生的東西。
“我說小鬼,你在啃什麼啊?”
芬尼爾用半個嘴說話:“不就是你的手麼?”
“哦,我說怎麼那麼麵熟啊…我的手!!!哎呀~~~~~”
心疼的將好不容易從巴洛克那裏要來的襯衣下擺撕下,包裹著血肉模糊的手臂,然後將襯衣紮進牛仔褲掩飾,洛基憤怒的看著芬尼爾大吼:“你剛剛不是已經吃過飯了麼!”
芬尼爾滿不在乎的舔了下嘴巴:“但是我今天還沒有啃過骨頭,特別是剛剛侮辱了一隻偉大尊貴的狼的尊嚴的人的骨頭,味道好極了啊!”
洛基很想狠狠的揍他一頓,但是想到下個月的生活費還要依靠他精確製導的鼻子,為了生存,隻有放棄肉體的尊嚴了。
“算了,不和小鬼計較!喂,你確定目標在裏麵麼?”
“不在了!”芬尼爾打了個嗬欠:“剛剛我想說,某人捂住了我的嘴巴…”
“你!!害我剛剛還為了你出頭!算了,為了委托金,我忍!!現在她去了那個方向?”
“她剛離開不久,現在去了東邊,離我們大概七八公裏。但是…”芬尼爾頓了一下。
“已經有些可愛的東西找上了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