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響,石塊失去了支撐,猛的垮了下來。我連忙往洞內縮了縮。別地震沒死、餓沒餓死、卻被這些石塊壓死那就搞笑了。
一張帶糾結胡須的野人臉湊了進來。張望了一下,然後伸手勾了勾手掌。
野人啊!!真的野人啊!!我有想要尖叫的衝動。或許一拳頭砸過去會是比尖叫更好的選擇?肌肉比思維快的我猛然發現自己的拳頭正黏在野人的腦門兒上,尷尬的笑了笑,“嘿嘿!”
冒星星的野人腦袋被什麼抽出洞穴,隨之而來的是一隻大手掌。這隻大手掌很不客氣。在洞穴裏摸了摸,抓著我的脖子扯了出去。
那啥,我真不是故意的!脖子被捏,臉色青紫的第一次感覺死亡離我是那麼的近……
天旋地轉後,我被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突如起來的光明讓我的眼睛有些刺痛與模糊。摸了摸劇痛的後背,喘了好久的氣才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回歸了原位。這他仙人的也太難受了吧?
“……服女……”“……服女……”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我掏了掏耳朵。看吧!大腦缺血的後遺症,連幻聽都出現了!我心裏惡狠狠的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著那隻大掌的主人。再次揉了揉被太陽刺激得猛流眼淚的眼睛。
“服女,嗯,肉!”聽起來有點像奶奶老家四川的口音。我睜著清晰了些的眼睛朝聲音來源處看了過去,入目是壯壯的三根指頭。
然後那指頭又指了指我,然後再指了指對麵沒有穿上衣的女流氓。上衣?上衣!上衣!!!我一聲尖叫,胡亂的從身後扯過糾結成一團的頭發,勉強的遮住了上身的風光。奶奶得,黑暗中呆久了,居然一直沒有發現自己沒有穿上衣!!虧大了!!
當我再抬頭看去,隻見髒兮兮對持的七八個人無所謂的看了看我,然後繼續對持。
“服女!”女流氓指了指我,然後再指了指自己,伸出了一根指頭,“肉!”再指了指對麵胡須及胸的野人。
野人皺了,嘴皮一翻,露牙發出“嗬嗬嗬嗬”的聲音。麵孔很是猙獰。
女流氓不為所動的從身後扯住一個小野人來,一把掐住了小野人的脖子。隻見小野人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變紅,然後變紫。
我有些吃驚……好吧,我很吃驚!不會出啥人命吧??
“哈!”野人一聲大吼。女流氓扭過頭去看了看,但手依舊緊緊的捏著小野人的脖子。
“得!”野人很是不甘心的吼出一單音節,不過手指指向了女流氓手裏的小野人,“我的!”指了指我,“你的!”
女流氓臉上浮現笑容,她身後的一個女流氓飛快的走向我。手一撈……我勒個去!老娘不是麻袋!我掙紮……掙紮沒用!所以我淚眼朦朧的被很硬的肩膀頂著胃,這讓我險些將才吃的肥肉貢獻給大地。
“肉!我的!”野人把不甘心表達在了對於肉食的執著上。一把拉過小野人,大聲的對女流氓吼吼著。
可能我到女流氓頭子的手裏,讓女流氓頭子感覺很不錯。所以隻見她大方的揮了揮手,她身後一提著貌似兔子的女流氓上前,將兔子交到了野人手裏。
就這樣,曆史上最偉大的先驅——曾美麗,被人用上百隻兔子和上百個童男的代價,賣給女流氓家族……等安定下來我一定把這句話給記載下來!勇氣與智慧並重的曾美麗我,竟然隻值一隻兔子和一個小野人?這讓我感覺相當挫敗。
去女流氓部族的途中讓我發現這些女流氓的體力相當的好。誰能在原始叢林中抗一個人奔跑一下午左右連氣都不喘!?當然,測試這個,我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我的胃快被那‘鐵’肩膀頂穿了!
好容易,我被放了下來。女流氓頭子用滲得我心慌的眼神仔細的看了看我,然後慈愛的摸了摸我的頭。“吼”搖了搖頭,“莫炮。”
啥意思?聽起來很像四川話‘後’‘莫跑’的發音。難道是……本肌肉女的肌肉思維瞬間縮回,大腦神經元飛快的分裂著。難道是讓我以後別跑了?聯係到女流氓加強似的搖頭的動作,本肌肉女突然福至心靈,大概理解了這句話。
女流氓見我貌似聽進去了的樣子,拍了拍胸口,“啊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