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老娘喚了喚,我一個咕嚕爬了起來,滿臉期待的看向老娘。
誰知道便宜老娘竟搖了搖頭,看了看老兔子。老兔子忿恨的瞪了我一眼,然後氣哼哼的走回昨日我被綁的那個小洞穴,拿了一塊石板,石板上赫然是昨日給我塞的那種黑乎乎的泥狀物體。
老兔子再次瞪了我一眼,然後萬分不舍的從石板上摳下來一些泥狀不明物體,然後送進了她自己的嘴巴。表情還頗為享受的樣子……
汗,莫非這就是中醫的雛形?我無言的看著老兔子在肌肉娃娃的討要下,小心翼翼加萬分不舍的給肌肉娃娃了一小坨。然後肌肉娃娃像是吃糖一樣笑眯眯的將那一小坨塞進了嘴裏……嘔~~坨這個量詞絕對沒有用錯!那張合的嘴,我甚至還可以看到黑色被唾液稀釋,變得有些褐的顏色。
可能那叫我阿姐的肌肉娃娃表情讓老兔子感到滿意,老兔子笑盈盈的拍了拍肌肉娃娃的腦袋,然後沒好氣的橫了我一眼。
橫眼?誰不會?我複製她動作一般同樣橫了她一眼,然後用鼻孔對著她輕輕的哼了一聲!
老兔子眼紅了!這讓她更加像老兔子了!哆嗦著手,堅定的指著我。張大嘴巴,用力的深呼吸。這倒是讓我有些擔心起來——這家夥不會被我‘哼’一下就氣掛了吧?
便宜老娘很和藹!一手抓著我的手,一手抓著老兔子的手,將我們的手重疊在了一起。老兔子看了看我便宜老娘,再看了看依舊用鼻孔看她的我,最後還是僵硬的沒有抽回手。
這讓我有些得意。果然做的好不如生的好哇!唯一的醫生又怎樣?還不是要看我家便宜老娘的臉色?在便宜老娘溫柔的目光下,我相當給麵子的用爪子使勁兒握了握老兔子的手。
這種得意並沒有維持到多久。日頭高掛的時刻,我認為這應該是吃飯的時候了。雖然我並不感覺很餓,但三十多年來的習慣讓我口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填食物進去。
起初我還並不在意的找了便宜老娘。然後被便宜老娘狠狠的訓了一頓。雖然訓詞斷斷續續的,但我還是從中理解到了這些詞彙的意思。大意也就是說我早上吃過老兔子的補藥了,怎麼還吃飯?這樣的行為是不對滴!是影響部落發展滴……
我灰溜溜的跑開,雖然我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吃午飯就和部落的興亡掛上勾了。但這並不妨礙我理解我這便宜老娘。人說三年一代溝,我不知道這萬年能算多少代溝。就衝著這幾千上萬年的代溝,我決定我要努力的理解我便宜老娘。
度日如年的,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我興奮了!終於可以吃飯了!其實要是沒飯,有肉也行,隻要讓我自己烤,我絕對會烤出適合我口味的烤肉。絕對會比前麵人從石孔裏塞進來的好吃的多!
至於為啥我穿來的時候會在一封閉的洞穴裏,我在這一天以內找到阿花等人細細的問過了。據說是我這身體的本尊,很愛惜自己的身體。處於對交配活動的恐懼,跑了出去。
很不幸,在找到一山洞睡覺的時候,被一氏族的家夥發現,然後偷偷翹了洞上的石塊將洞口堵了個嚴實。
當然,不排除那家夥起初想要用強,被本尊嚇跑了的可能。要知道便宜老娘那是相當橫的——從她掐那小野人脖子的動作就可以看出。至於本尊有沒有被欺負,這完全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偷偷的羞澀的說,雖然我現在的身體還是肌肉女,但人家現在還小——最多十歲的樣子。從與這些人的個子比對我就得出了這個結論。要不你認為那掐我脖子把我拖出山洞的家夥能那麼輕鬆的就卡住我的脖子?
既然十歲,要是被侵犯了,肯定會有傷什麼的。但我穿過來的第一天,完全沒有發現我身體有哪裏不適。雖然本尊的死亡原因是個迷……
呃,咋想著想著又走神了?我的心神回到了烤肉的身上,屁顛兒屁顛兒的往洞穴跑去——晚飯的發放和製作,就在最大的那個主洞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