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傾城,問你個事兒可以嗎?
可以,你問吧?
就是那天在山脈裏,攔截我們要把你帶走的是誰。傾城……傾城……
啊……怎麼了應天。
我問你,那天在山脈裏,攔截我們的人,是誰。
傾城憤怒的看著我:我讓你不要逞強,可是你為什麼不聽。可你不僅把你弄的昏迷不醒,還把他給殺了。小小的一件事,硬讓你給辦成大事。那天攔截我的人,是我父親派來的,你知道嗎?在你來之前。我曾經逃跑過七十八次,但每次都被騰烈陽抓回去。也就是被你殺了的那個人。你還知道,再走了幾天後,我讓你塗的東西就是防他的。但是還是被他追上,我本以為完了,可是你把他殺了。
好了,我們這不都出來了。好了,天色也不晚了。早些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回去睡吧,我拍這她的肩膀。將她送回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立刻跳進水桶裏,渾身細胞就像幹渴的沙漠一樣。舒服極了,洗完後,用小二要的掛胡子刀,利索的把胡子刮掉,一張英俊的臉龐,一雙鷹隼一樣深邃的眼睛閃閃發亮。但一想到明天就要和傾城離別心情一下的沉靜下來。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盯著房頂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到了路下,我看到傾城坐在牆角處一個人吃著東西。走了過去,見到,傾城,沒有回答;傾城。
啊,你是誰,為什麼知道我名字。傾城警惕的問道。
是我,應天,我把胡子刮了,你認不出我來了嗎?
我還真認不出來,以前以為你最低也有二十四五沒想到你竟然隻有十七八歲。嗬嗬
你準備上哪兒去呀?我問道。
我還沒想好,要不先跟你吧,你不是在騰烈陽麵前說過要保護我嗎?那好,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傾城看著我要嗬嗬的說到。
我有些激動的問道:真的嗎?
是呀
隨後,我們吃了飯,在斯特小鎮的馬場租借了兩頭馬。策馬揚鞭的向著斯塔靈郡前進,心情的愉悅,就像很久沒呼吸到新鮮空氣一樣,離開家族快兩年的我,並不知道迎接我的是什麼?或許是母親的微笑,父親的讚揚,妹妹的歡呼。回家的熱火充斥我的胸膛,馬匹在不知疲倦的狂奔。風吹打著我和傾城的頭發。
應天,外麵的世界真美,比我家好的太多了。傾城騎在馬上,大聲的歡唱。
是呀,外麵還有更沒的,更好看的,我會一一帶你去看的。
真的嗎?不許耍賴,傾城調皮的說到。
我沒有說話。
死木頭人。
五天後,看著依舊沒有什麼變動的斯塔靈郡,心情非常激動,和傾城走在用大理石鋪成的街道上,人們都在討論京都戰神學院招收學院的事,傾城默默的跟在我身後。走到應家門口,看著朱紅的大門和兩邊的家仆。
我走上前去,被兩個家仆攔住。
你什麼人,到應府有什麼事。
我平靜的回答到:我是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