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鶯看著他那隱忍的樣子,倒是覺得心裏舒坦不少,緊跟著便重重哼了一聲:“這件事情是在告訴你,積點口德,要不然下回就該爛舌頭了。”
“你……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唐宋氣的要罵人,要不是看她是個女人,都要動手了。
他伸出手去,柳鶯鶯還以為他要對自己動手呢,情急之下,直接抽出他嘴角的針,直接紮在了他的手背上,頓時,唐宋隻覺得整個胳膊一陣發麻,而後便失去了知覺,動彈不得,隻能保持著那怪異的雙手伸出半扭曲的姿態在那裏,嘴角又開始流血,他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柳鶯鶯,你這個女人,你想幹什麼。”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竟然還想對我動手, 那我還用得著跟你客氣幹嘛。”
“開什麼玩笑,誰想跟你動手了,我不過就是想喝口水壓壓怒火。”因為嘴角疼的緣故,他話都是含糊不清的,不過看起來還是相當的可憐。
柳鶯鶯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水杯,心裏也詫異,難不成真的是自己誤會了?
戚錦年正好有事來找唐宋,站在門口,就看到了裏麵的場景,尤其是唐宋那痛苦而扭曲的麵容,她不禁著急道:“柳醫生,你怎麼來了,這,是怎麼了?”
“錦年,你來的正好,快點把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趕出去!”唐宋提高了音量道。
柳鶯鶯聞言,冷哼一聲:“你以為我願意呆在這裏看到你這副嘴角生瘡的惡心模樣啊,疼死你活該。”
“你——”
柳鶯鶯轉身對戚錦年道:“是顧擎讓我來這送個重要文件,現在文件送到了,我先走了。”
“哎,等下,柳醫生,那個你看他這個樣子。”戚錦年伸手指了指唐宋。
柳鶯鶯撇了撇嘴,又回頭看著唐宋:“你不是很能耐嗎,有本事別求我啊。”
“誰求你了,要走就趕緊走。”
柳鶯鶯嗬了一聲,手一伸,就將唐宋手背上的針給拿掉了。
不多時,唐宋便覺得手又恢複了知覺,媽的,這女人真是毒蜘蛛啊,要麼就下藥讓他嘴巴麻,要麼就直接讓他整個手臂麻了,唐宋也想罵她,戚錦年看破了他心裏的想法,當即使了個眼色道:“唐宋!”示意他不要再得罪柳鶯鶯了,要不然吃苦受罪的可是他自己。
唐宋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心下難平,他是什麼人啊,向來隻有他讓人吃癟的份,什麼時候也輪到一個女人在他頭上動土了。
真是士可殺不可辱啊。
“行了,我先走了,眼不見為淨。”
“哎,等等,柳醫生,你來都來了,你看唐宋這嘴角該怎麼處理才好呢。”
“我的事情用不著她管。”唐宋十分的有骨氣的反駁。
“正好,我才懶得給你這種人看,讓我看我就讓裏麵多給你加點砒霜,毒死你算了。”
“你——”唐宋簡直火冒三丈,嘴角又隱隱開始流血。
戚錦年連忙規勸:“唐宋,你別激動啊,主要是我覺得你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出門,所以還是讓柳醫生看看吧,我這是為你好。”
話是這麼,可是讓這個女人看——
“柳醫生,麻煩你了。”戚錦年看著柳鶯鶯,目露懇求。
柳鶯鶯挺著身體,不作回應,過了半晌,大概是拗不住戚錦年的請求,終於鬆口:“哎呀,你們真煩,算我怕了你了,姓唐的,你給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