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悅沒有申辯,坐在地上直喘氣。
傅靳言回了座位,將自己的早餐拿了過來:“趕緊給我吃了,瞧你這一副慘無人色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虐待你呢。”
“謝謝。”胃部攪的慌,寧悅想了想,還是接了過來,口口秀氣的吃起來,“你給了我,那你吃什麼。”
“我不餓,氣都氣飽了。”
那邊導演已經在喊傅靳言了,要重拍廣告,要是再出紕漏,張英肯定不能饒了他,所以傅靳言也沒有在耽擱,徑直走了過去。
寧悅吃完後,感覺舒服一些了。
化妝助理凡跟她關係不錯,趁機走過來關心她:“寧悅,你怎麼才來呀,老板什麼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早上差點把我們活剮了。”
“對不起啊,我有點不舒服,所以去了醫院。”
“哎,對了,起老板送你去醫院,真的太帥了啊,聽你是被老板抱著衝進急診的,真的嗎?”
“我那時候昏迷了,所以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哎呀,要是我啊,就是死了都要活過來。”
“……”
寧悅也隻是苦笑了一聲,外人永遠隻看到表麵,卻不會了解內情。
她幽幽歎了口氣,對凡:“我去給老板再準備一份吃的,等下他餓了又該發脾氣了。”
“對對對,你買點他喜歡吃的,不然咱們又都得遭殃了。”
等傅靳言下了廣告之後,果然肚子餓了,不過他還沒開口,寧悅就想他最喜歡吃的那家的海鮮砂鍋粥送了上來,他挑了挑眉,神色微微一鬆,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
因為傅靳言的配合,所以今的廣告拍的很順利,所以下午四點的時候就收工了。
傅靳言大手一揮:“辛苦大家了,今手工早,我請大家吃晚飯,寧悅,定位置。”
“哇,真的嗎,謝謝老板。”
“老板人真好。”
這也是傅靳言盡管脾氣差了點,但是口碑還是不錯原因,因為他大方,對手底下的人很大方,所以大家也非常喜歡他。
寧悅訂了本市最著名的海鮮酒樓雲鼎食府,大家一聽名字,就叫的更歡樂了。
傅靳言要麼不請客,一請客,肯定是去最好的地方。
雖然四點收工,但是很多東西要整理,等真的可以走,再來到雲鼎食府,也六點多了。
好在他們訂了大包間,倒也不算擁擠。
大家鬧得很歡,可傅靳言又像是個局外人,坐在一邊,嘴角噙著一絲笑意,可人的心思,又像是飄遠了,好像壓根不在這裏似得。
但眾人也習慣了,也沒有人去鬧他,隻有寧悅一直安靜坐在他身邊。
傅靳言給她倒了一杯酒,平常寧悅是不會喝的,但是今,她竟然拿著酒杯喝了,這讓傅靳言還是挺意外的,緊跟著,又端起酒杯倒了一杯。沒想到她仍是一言不發的喝了。
傅靳言有些納悶了,正想開口問,寧悅突然站起來:“我去上個洗手間。”
胃裏火燒火燎的有些難受,傅靳言給她倒得可是和威士忌不相上下的烈酒啊,一路從喉管辣到胃裏,她難受的直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