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任文君倒是補充了一句說,這農村人都講究落葉歸根,有句話說的好金窩銀窩都不如自己的草窩。
不離開在他看來反而是一種職守,並沒什麼不好的。
村長長歎了口氣,表示這的確沒有什麼不好的,隻是話又說回來,這裏自然災害頻發,幾年的時間已經出現了數次,如果在繼續下去的話,到時候他們真的就危險了。
我安慰村長這種事也急不得,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村長歎了口氣,倒是沒在多說什麼,在這裏沒待多久我們便回去了。
回到村長的家任文君和村長就又回屋了,這次兩個人是在我沒注意的情況下回去的,很明顯是把我給排斥出來了。
不過我倒是沒怎麼在意,他們兩個有什麼瞞著我,在自己一開始來的時候就知道了,不想跟我說,我倒是也不稀罕的知道。
珍雅這個女孩還是相當不錯的,不僅長相甜美清純,心眼也挺好,我跟其一直在聊天,跟她聊外邊的世界,每次提到高樓大廈我都能看到珍雅驚訝的樣子,這是讓我很得意的方麵。
下午時分村長和任文君又出去了,把我跟珍雅扔在了家裏。
最近一段時間村長每天幾乎都會跟著任文君一塊出去,但珍雅始終不明白,他們出去是要幹什麼?
有時候問阿瑪,村長也不會回答,隻是讓她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他的事暫時用不著讓珍雅操心。
而這種話一出,珍雅也不好在問些什麼,隻能長歎口氣,不在多問。
我對珍雅還是比較信任的,因為她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子,並且也沒什麼心眼,比較直來直去,像她這種人不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加上村長和任文君完全排斥我們兩個,讓我們兩個倒是挺有共同話題的,僅僅是接觸了一天就整個熟絡了過來。
在傍晚時分,村長和任文君還沒回來,我看自己的手機也快沒電了,而李道長的走至今是個謎,同時他也沒有告訴我一絲關於這件事的消息。
但是我又不傻,李道長的走絕非偶然,也絕非像他所說的那樣僅僅是因為和任文君信念不和那麼簡單。
我想給李道長打了電話好好的聊聊,隻是這個村子我不知道哪裏有手機信號,便問了一下珍雅。
問珍雅還是問對人了的,很快珍雅就告訴了我,想找到信號,在他們這盆地下麵是找不到的,必須得上去。
上去後找一棵樹爬上去,爬到最高點基本上就可以有信號了。
我向她道了聲謝,隨後便馬不停蹄的走了出去,除了村子之後我沿著山路一直往上跑。
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爬上去,把我累得夠嗆。
我在上邊找了一條相當大的樹,之後爬了上去,爬樹這種對於我而言倒是不難,小時候家裏在農村也經常跟小夥伴一起爬樹下河的。
隻是有很長時間沒有爬過,在碰就有些生疏了,不過這倒是不影響。
等我爬到最高點後,拿起了手機,打開一看,發現並沒有信號,信號那個方麵還是一個紅叉,這就讓我鬱悶了。
珍雅不是說爬上去就有信號了嗎?怎麼這沒有呢?
我往其他方向又轉了轉,結果仍然沒有一點信號,這可是讓我深受打擊,不得不從這棵樹上下來,我又試了試其他樹,都沒有信號,到最後我差不多死心了。
看來珍雅說的並不是那麼靠譜,或者說她說的都是一些老年機,而並非是這種智能機。
我隻能這麼安慰著自己,我放棄了繼續找信號的想法,之後便離開了這裏重新回到了村長家,然而到了回去的路上,我又迷路了。
又不是偶然碰到了一個村民讓他把我帶回到了村長家,恐怕不到淩晨十二點我都找不到回去的路。
我回去的時候村長以及任文君已經回來了,兩個人在院子裏坐著,臉色不是特別好看。
而當看到我回來的時候,兩個人的表情才好看了點,任文君立刻朝我迎了過來,略顯責怪的質問我幹什麼去了?這麼晚了還瞎跑?
我被任文君這突然發火給打蒙了,我不過就是出去了一趟,他至於那麼大的反應嗎?
倒是村長在旁邊做起了老好人,他讓任文君別那麼激動,隻要我回來沒事就好。
接著又笑嗬嗬的對著我說:“小兄弟可能有所不知,我們這兒山上是有狼的,一到晚上就會出沒,任道長也是關心你怕你出事,別往心裏去。”
我搖了搖頭告訴村長,我沒生氣也知道師叔是為我好,我並沒有跑遠,就是在村子裏溜達了溜達,隻不過因為迷路了,所以就。
我這麼一說,村長就明白了,他長舒了口氣接著讓我上來坐,然後又招呼著任文君也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