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刮聲音在我們的麵前響起。
那服務員打完之後,還沒完沒了的大吵大鬧著要老任道歉。
這時我早就反應了過來,我過去將那服務員拉住,飯館的老板也過來了,嘴裏喊著:“你幹什麼,怎麼打人。”
他應該也沒想到自己的員工會打人,他到了近前之後,一臉歉意的對我們道著歉,那服務員此時好像從剛才的情緒之中恢複了過來,她也是一臉歉意的看著老任,嘴裏輕聲的說著對不起。
要說動手,那女人肯定不是老任的對手,可是這一下太過突然了,誰都沒有防備,所以老任才會如此的狼狽,他躺在地上,用手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臉蛋。
然後對著地麵吐了口吐沫,沒想到吐沫裏麵竟然有血絲,我一看,這還了得。
“你這人怎麼搞的,不就是談論個包子嗎?你怎麼還下死手。”我問道,老板拉著我一直道歉,那女人這時也傻了,她嘴裏麵嘟嘟囔囔的說著對不起,眼淚竟然流了下來。
我看的有些奇怪,莫不是這人是個精神病,要真是那樣老任這打就算是白挨了。
我搭了把手,然後把老任從地上拽了起來,那飯館老板對我們說道:“今天這頓我請了,就當是給各位賠禮了,這兒還有五百塊錢,就當是給大哥治病的醫藥費了。”
這老板倒是會辦事兒,他道歉如此的誠懇,我倒是沒有了繼續發飆的理由,老任看了一眼那神叨叨的女人之後,卻反常的沒有大吵大鬧,這讓我有些奇怪了起來。
他示意我接下錢,然後跟老板說了句沒事兒了。
然後我們再一次的坐了下來,老板趕緊倒了一壺茶水過來,繼續跟我道歉,最後再三的跟他說沒事兒了他才肯退走。
我坐下之後,先是看了看老人的傷勢,沒什麼大事兒就是臉上挨了一嘴巴,現在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巴掌印子了。
“我覺得有些奇怪,”老任說道。
他說完之後,李漣漪立刻說道:“確實奇怪。”
他們倆這一唱一和的,倒是把我弄得有些懵了,我問哪裏奇怪啊。
老任這才看了看四周對我說道:“為了一個包子打人,你見過這樣的?”
我說沒見過,可是這又能證明什麼呢,萬一她是個神經病呢?
老任搖搖頭,他示意我回頭看看那女人:“你開眼看看。”
難道是有鬼?我開了眼之後,在朝那女人看過去的時候,這一次就發現了異常。
原來那女人的小腹還有腦袋上,有兩=團極其微弱的黑氣附著在上麵。
“她撞鬼了。”我立刻就判斷了出來,老任對我點點頭:“應該是,剛才她發瘋肯定跟鬼有關係。”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老任會這麼簡單的就放過一個打他臉的人,既然知道是鬼作祟,按照我們的做事風格就不會置之不理的。
我剛想讓她過來的時候,老任卻招手把老板叫了過來。
“各位對不住啊,要是還有什麼要求盡管說。”老板是一個敞亮人,估計以為我們還有什麼要求,這樣的敞亮的人,一般都是好人。
老任示意他先坐下,然後他才問道:“老板,那個最好的飯館在哪兒呢?還有它是什麼時候開起來的。”
老板聽我們打聽這些,對我們笑了笑然後說道:“你們也想慕名而去?說實話,我要不是自己開了個飯館去了怕丟麵子,我也真想去試試那傳說中的好吃的,就在前麵不遠的拐角處,你們到了一看就知道了,哪裏車最多,哪裏就是。至於是哪天開的張我還真忘了,也就兩個多月?”
他說完之後,老任又和他聊了一些別的,這一次我沒有插嘴,才發現元來老任也有成熟穩重的一麵,以前這種和外人打交道的事情都是我來做,看來是把他給埋沒了。
“我覺得問題就出在了那個飯館裏。”老任肯定的說道,其實聽剛才老板說話,我也覺得問題就在那飯館裏麵,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吃飯的館子,竟然能吸引這麼多的人。
一天兩天還正常,可是天天都讓人這麼期待,這麼火爆,那就有點不正常了。
不過眼下還隻是我們的 猜測而已。
“去看看?”老任問我,我將背包往上一提:“走著。”
我們三個除了飯館之後,直奔拐角的那家飯館,可是我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剛才我從那小飯館出來的時候,開了陰陽眼,所以此刻我能看到一些其它的東西,我越走越發現,這條街上,竟然有一縷縷的陰氣從莫名的地方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