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旭就這態度,還指望我們幫他做事情,真是異想天開,我回頭對那人說道:“現在沒事兒了,我們要走。”
老任和李漣漪也紛紛表示,我們要離開這裏。
可是那人這時候卻拿出證件對著我們展示了一下,然後說道:“三位趙隊長雖然沒有明說的,但是我想還是希望三位等到事情調查清楚了在離開,你們要是現在要走的話……”
他後麵的話沒有說,而是跟兩邊的警察使了一個眼色,旁邊的 警察立刻將我們圍了起來,他這才說道:“我知道我們這幾個人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呢,你們要是真打了我們,到時候襲擊越獄什麼的可就是我們隨便說了。”
這家夥沒有動手,可是卻很好的將我們三個給留下來了,他說的對我們現在要想走隻能襲警了,可是我們根本就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啊。
老任罵了句無賴,我心裏也是極其的不痛快的,李漣漪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不情願的情緒誰都能看的出來。
“你叫什麼,沒必要這麼做的,趙曉旭是有事情要求我們,我們隻是不想留在警察局而已。”我說道,我們心裏抵觸的還是警察局這個地方,本身並沒有想要犯罪的念頭。
他也知道我的想法,所以並沒有太過為難我們,
“都散開吧,其實你們的想法,我也知道,不過呢,這次讓你們來這裏其實是有保護你們的意思,至於為什麼,你們就要等趙隊長回來之後,問他了。”
他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而是將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了趙曉旭的身上,我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算了這件事情看來隻能接受了。
“既然這樣,還對不對我們進行審問什麼的,對了你說保護我們是什麼情況?”我問完之後期待著他能給我一個答案。
“帶進去。”他沒有說話,那些警察就將我們帶了進去。
動手逃走,我們肯定是可以做到的,可是就如他所說的那樣,我們要背負的罪名太大了。
這趙曉旭一直用罪名壓製我們的行動,我心裏對他是越來的越不喜歡了。
不過當官的一張嘴,我卻隻能接受了。
我們被帶到警察局之後,他們將我們關到了一個審訊室裏麵,沒人看著我們的,但是我知道,這麵大玻璃牆的後麵是有人在看著我們的。
所以老任的憤怒讓我趕忙壓製了下來,萬一到時候因為我們的言語在將趙曉旭這家夥給得罪深了,也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法律來壓製我們。
不得不說這樣的被迫做事的感覺讓人真的很是不爽。
現在沒有事情了,我們三個就坐在椅子上休息了起來,有警察給我們送來了水還有吃食,我們倒也放的開,至於麵具人,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來,倒是還是老樣子的守護在我們的身邊,這也讓我的心裏安穩了不少。
我現在就等趙曉旭那家夥回來之後,給我一個漂亮的解釋,不然這件事情沒完。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天色也漸漸的從暗到明。
看來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在審訊室這種地方,就是待著都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老任還拿著那本張明德的心得秘籍在看,我過去問他有什麼收獲沒有,老任點點頭,對我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這裏十分的難受?”
我掃了一眼四周圍,心想老任這家夥是要跟我顯擺一下了,自己得先看看到底問題出在哪兒,不能讓他得逞才行。
不是我要故意的打擊他,而是我的勝負心在作怪。
風水這門學術,我雖然懂的不多,但是也知道主要從形,氣,勢三方麵來看,剛才我就覺得這裏讓人不舒服,現在老任要跟我比試,我立刻就對他分析了起來。
我指著四周空空的角落然後說道:“這房間之中四處皆空,是以讓人覺得沒著沒落,而這裏擺著的兩張對立的桌子,代表的是互相衝突,上人張口下人開口,我們現在雖然沒有標明下人的身份,但是依舊是這個樣子,我們隨時可能別人給拿製住,三呢,就是這麵鏡子了。”
我走到鏡子前對老任說道:“裏麵有人在監視著我們,時時刻刻被人注視,誰又會覺得舒服呢?”
說完之後,我走到了老任的麵前,問他是不是這麼回事兒,他笑嗬嗬衝我說道:“你丫這麼講風水,確實很像。”
我說:“什麼叫特麼的像,你就說是不是這麼一回事兒吧。”
老任這才收起了笑容給我講解了起來,聽完之後,我踩在知道自己剛才分析的太過的片麵了。
“老羅,你剛才所說的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但是那全都是在看形,可是風水這行呢,最注重的卻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