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都的第一家酒樓內,一陣子旋風平空襲來,樓上多了一個人影。
隻見這人童顏鶴發,慈眉善目,光線過強一看,還以為是一個慈善悲憐的老人,誰能曉得這就是數年前大名鼎鼎的虛雲呢。
老要飯的人看著虛雲,激憤的道:“你算是來了,前幾日你在我閉關時暗中算計於我,今天我們就來一個了解吧!”
虛雲大聲笑道:“數十年前我被你追的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今天,我終於可以一雪前恥了!哈哈……”
“哎,這酒樓怎麼這樣吵,小二,抓緊時間把那條蹦出來的瘋狗給老子趕出去!”大胡子僧人隨心的喝了杯酒,語氣平常的道。
虛雲眼睛一眯,淡淡的觀察著麵前的這個道人,不曉得這是何方高人。他迅速的深刻思考著,腦中盡力盡量的回憶著近來魔楚界的十大頂尖聖手名次,發覺對方根本就不在這之列。
不過,他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抱拳,有點微怒的道:“敢問這位高人是何方高人?在下虛雲請求指教!”
“虛雲!哈哈,這倒是巧了,我家養了一條狗,好似也叫虛雲來著。哈哈……你說巧不巧啊!”
大胡子僧人很明顯的是在嘲弄虛雲,有心挑釁與他
“你!”虛雲當下氣及,自個兒的修行好歹也是排在魔楚界前二十之列,再加上自個兒的絕學春蠶掌法,縱然比不上那些魔楚界前十的高手,但是在他們麵前也不看出來會吃虧,不想眼前這人竟這麼狂妄,看來是逼我出手,好好教育一下他們。
陣陣的風聲嘯鳴,一瞬間,那隻巨爪便到了大胡子僧人的頸間。隻是下一刻,不惟虛雲,就算是老要飯的人,也被驚得大驚失色。
虛雲的爪勢仿佛被點了穴,停在半空中,任他試著運用各種辦法想發力,都被對方的兩隻手指頭緊緊的捏住了。
大胡子僧人笑了笑,“又給自個兒倒了一杯酒,端起酒,便喝了下去。”
“老朽的名號,你還不夠資格!”大胡子僧人說著,舉起手中的酒杯就向對方的手爪上砸去。
“啊!”隻聽一聲慘呼,眾人都曉得方才拿一下子對方的手多半廢了。
大胡子僧人信手一揚,將碎片扔了出去,淡淡道:“嗬嗬,我當是什麼高人呢?!原來就這一點點本領,還出來丟人現眼,自認為很了不起?真是可笑,井地觀天,鼠目寸光,哼。”
“你……”虛雲氣及,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這樣說他,在他剛出來闖蕩江湖的時候,江湖上的人大多數都看不起他,曉得他練成了絕技以後,那一些非常不好的留言才淡淡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眾人無不敬畏的虛雲。
“想必你還有什麼絕招吧,哎,令人惋惜啊……你碰到了我!縱然你使出了什麼鬼屁絕學,在我的麵前也如同以卵擊石。”
大胡子僧人接著諷刺的道:“哎,別用那怨毒的眼神兒看著我,你要是不服,我們再來試試!”
“好!”虛雲吼道,他的心裏現在是多麼的想,證明給在場的人看看他虛雲不上浪得虛名,他的心裏哼了一聲,我會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我虛雲得絕學,是家傳的絕非浪得虛名,豈是你這麼的狂莽之人所能知的!”
“不可以啊,我曉得你法力高超,我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他的虛雲神決,詭奇莫測,直到現在截止,天下都沒有幾人可破啊!”老要飯的人慌亂勸道,他不想讓任何無辜的人受傷害。
玄南道長輕笑,豁然道:“嗬嗬,無妨,就讓他一試!”說完,便轉身做好應戰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