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武德賭坊是你開的麼?”長樂歪著腦袋看著長孫無忌道。
“武德賭坊?舅舅沒有開過賭坊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呢?”長孫無忌想了一會,還是沒有想到什麼。
“不會吧,舅舅,整個長安城都知道武德賭坊是長孫家的產業,難道舅舅你不知道麼?”長樂不死心,繼續問道。
“放心吧,長樂,如果是舅舅的產業,舅舅肯定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衝兒,你知道麼?”長孫無忌回過頭對長孫衝說道。
長孫衝搖搖頭,顯然,他也不知道武德賭坊。旁邊的一個家丁開口說話了,“老爺,公子,小的知道武德賭坊的來曆。”
“快說,武德賭坊到底是誰弄出來的?”這時長孫無忌有些憤怒了,外麵都傳遍了武德賭坊是自己的產業,可是作為主人,竟然不知道。
“老爺,武德賭坊是黃舒朗管家開設的管事的是黃管家的表弟,是他冒用長孫府的名義開設的。”這名家丁將黃舒朗說了出來。
“竟然是他,來人,將黃舒朗給我帶上來。”長孫無忌真的生氣了,竟然在沒有通知自己的情況下開設賭場,看來他黃舒朗是活的不耐煩了。
“父親,黃舒朗已經被孩兒給關起來了。”這時長孫衝開口說話了。
“關起來,是不是他又犯了什麼錯了。”長孫無忌淡淡的說道。熟悉長孫無忌的人肯定知道,長孫無忌越是冷靜,那就證明他越生氣。
“黃舒朗在府外辱罵長樂表姐,被孩兒抓起來了。”長孫衝現在也不敢放肆。
“這個黃舒朗膽子夠大的,去,將黃舒朗帶來。”
“是。”幾名家丁趕忙下去將黃舒朗帶了上來。
“老爺,小的錯了,求老爺看在小的沒有功勞還有苦勞的份上,饒了小的吧。”見到長孫無忌,黃舒朗連哭帶叫,希望長孫無忌可以救自己。
“對了,黃舒朗,武德賭坊是怎麼回事?”長孫無忌淡淡的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滾的黃舒朗,問道。
“武德賭坊,小的真沒有聽說過武德賭坊啊。”黃舒朗見長孫無忌問起了武德賭坊的事情,趕忙與自己撇的一幹二淨。
“原來是這樣啊,來人,將武德賭坊的管事帶來,我要親自問話。”見黃舒朗還是不肯說,長孫無忌見他不見棺材不落淚,便將武德賭坊的管事找來。
一聽說要找武德賭坊的管事,黃舒朗的麵色有點發白。
“黃舒朗,我再問你最後一次,武德賭坊是誰的產業?”長孫無忌看到黃舒朗麵色發白,繼續問道。
黃舒朗不到黃河不死心,認為長孫無忌隻是在那裏套他的話。“老爺,小的真不知道武德賭坊,這肯定是別人誣陷小的,請老爺明察。”
“嗯,看開一定是有人在誣陷你。”聽到長孫無忌這麼一說,黃舒朗趕忙接著話題道“老爺,一定是有小人誣陷小的,請老爺替小的做主。”
“竟然敢有人誣陷我長孫府的人,來人,給我將武德賭坊的管事帶來,我要好好的問一下。”長孫無忌裝作憤怒的樣子,命令下人去將武德賭坊的管事找來。
“老爺,何必那麼麻煩,直接將武德賭坊的管事送到官府不就行了。”黃舒朗抬起頭,對著長孫無忌道。
這黃舒朗的心可真狠,連自己表弟都不放過,在一旁看戲的高明幾人心想。
“那可不行,敢誣陷我長孫府中的人,肯定有人指使,必須將這個人揪出來。”長孫無忌見黃舒朗還想繼續玩下去,便決定跟他玩。
見長孫無忌如此堅決,黃舒朗也不好意思說什麼,隻能默默的哀求希望自己這個表弟不會將自己給咬出來。
大概一盞茶的工夫,武德賭坊的管事,也就是黃舒朗的表弟被抓了過來。這人看起來是個練家子,高明暗暗點頭。
此人太陽穴高高隆起,身上肌肉緊繃,看來外家工夫已經練到一定火候了。
“老爺,武德賭坊管事帶到。”
“好了,下去吧。”長孫無忌揮揮手,示意那名護衛退下。長孫無忌看看那被綁的武德賭坊“你就是武德賭坊的管事?”
“小人是武德賭坊的管事,不知道大人有何貴幹?”這人說話的聲音非常厚重,帶著一絲金屬聲音。
“這人說話的聲音好像程伯伯。”一旁的長樂小聲的說道。
所有人都將注意放到了被綁的漢子身上,並沒有聽到長樂的話。
“你叫什麼名字?”長孫無忌麵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小人趙光。”趙光依舊沒有多說活,長孫無忌問一句趙光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