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水雲閣,他就曾有過一次類似經曆,也是因此讓他對心劍的領悟上了一個台階,抓住了一絲靈感。否則,突破那瓶頸還不知要多長時間。而這一次,雖在劍法上沒什麼領悟,卻成功將身法與風遁融合在了一起。雖隻是初步融合,可有了這個開始,以後自有機會逐漸提高。
此一突破對李川來說,甚至不下當年對於心劍的領悟。若非如此,他此刻也不會如此輕鬆了。
徐金洲聞言卻是臉色一變,“道友還沒有放棄那個想法嗎?依在下判斷,眼前這些迅狒絕非迅狒群的全部實力,起碼還應該有一隻四級迅狒王沒有出手。否則,根本鎮不住這幫脾氣暴躁的家夥。而即便隻是麵對如今這些迅狒,咱二人都已非常吃力,再加上個迅狒王,哪裏還有活路?”
李川哼了一聲道:“在下若沒記錯,徐道友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卻不知怎麼突然又改變了看法?”
徐金洲道:“這個,在下也是剛剛才意識到的。目前來看,咱二人已將大部分高階迅狒引到這邊來了,又拖延了不少時間,想必那幾位道友已經安全撤走。如此你我實在沒有必要繼續冒險。”
李川冷笑一聲,“也好。不過這樣一來之前道友答應在下的事情可就不算完成了,那麼,在下即便不兌現諾言,按照約定也不算違誓。沒得到萬年陰蝕果,卻得到個元嬰期的保鏢,如此一算,在下倒也不吃虧。就是不知道友心中作何打算?當然,怎麼選擇還是要聽道友的意思。”
徐金洲聞言身體一滯,差點被一隻迅狒偷襲得手。神情大變下,一連遁出十數丈遠,才緩過一口氣。怒道:“道友這話不對吧!當初在下可僅是答應帶路,並沒有必須協助獲得陰蝕果一說的。”
李川笑道:“不錯!確實如此!可那萬年陰蝕果在哪?在下可直到目前都沒有看到,莫非道友看到了?”
“你!”徐金洲還想繼續辯解,卻發現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出可以反駁的話,不由暗罵了一聲小狐狸。
李川見他不出聲,嘿嘿一笑,天刑猛地一揮,一下子將從側方攻來的一隻迅狒手爪削斷。隨即施展身法疾速前行,仿佛一陣風般飄忽不定,同時又詭異莫測,讓人無法把握他具體的位置。
天刑鋒利無比,且每一擊都蘊含著極大力量,在心劍神通驅使下,不斷有攔路的迅狒肢斷體殘或者命喪當場。它們的速度雖快,可畢竟在空中無法借力,靈活度上受到了極大限製,再加上現在已經不需要它們配合悟劍,他出手毫無保留,因此前後形勢才會出現如此巨大的反差。
徐金洲卻越看越心驚,忍不住道:“道友如今展現出來的神通,即便在下毫無損傷恐怕也是遠遠不及的。莫非道友用了什麼神妙的斂息之術將自身修為隱藏起來了?不然,又如何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