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族之中,仲連城一眾人先後離開。李川因不知該如何同時麵對二女,便打算趁她們不注意偷偷溜回仲狄的住處。剛剛行動,就被仲繼祖發現,卻見他臉一沉,喝道:“我讓你走了嗎?”
李川隻好轉身返回來,說道:“突然想起有一件事要問仲坤,既然父親還有吩咐,我稍後去問便是。”
仲繼祖於是不再說什麼,繼續往前走,不長時間後進了內院。他對白君瑤繆映柔二女道:“映柔,你姨媽這些年一直叨念著你呢,過去看看她吧。君瑤,你也一同去,我和仲狄還有些話要單獨談談。”
二女雖不情願,卻也無法,施了一禮後,轉身離去。
李川跟隨仲繼祖進了一間書房。
分別落座後,仲繼祖沒有立即開口,盯著他的眼睛看了片刻才道:“這一次出去莫非收獲不小?還是因為遇到了映柔那丫頭心裏高興?不然怎麼連脾氣都變了,從前你可不會這麼輕易認錯的。”
李川聞言心中一凜,略一想,說道:“這一次瘴毒穀之行雖險死還生,但也收獲不少,靈物就不提了,通過磨練,心境已與從前大不相同,算是悟通了些做人的道理,以後不會再讓父親為我操心了。而且,也更堅定了我本次內城選拔獲取名次的決心,是時候為家族承擔些責任了。”
聽他如此說,仲繼祖滿意的點點頭道:“你能這麼想,為父甚感安慰!剛剛看到你和那丫頭一起出現的時候,為父當真擔心你仍過不了兒女私情這一關,若非如此,也不會那麼生氣了。”
李川道:“父親放心好了,既然我已與君瑤結婚,而映柔又不願居於妾侍,自不會再糾纏此事的。”
仲繼祖道:“你要是早有此覺悟,憑你的資質,經過這麼多年努力,突破到結丹中期也不是不可能的。”隨後再次打量了他一眼,問道:“你這一次回來,為父總覺得你的氣息與從前大為不同,卻不知為何?莫非這一段時間發生了某種變化?或者是你最近修煉了什麼其它的功法?”
李川對此早有準備,連繆映柔那丫頭都瞞不過去,又怎能期望簡簡單單就過了這一關呢?回道:“也許父親看看這個就明白了。”說著,祭出陀鷹血器,隨後又是一通捏訣念咒,施展出了血蟒咒。下一刻,血霧翻滾中,十數條尺多長的嬌小血蟒在二人麵前現出身形。“這便是其中的原因了。”
仲繼祖見狀臉一沉,隨後若有所思的看向他道:“這是怎麼回事?你私自與韓家人做了什麼交易?”
李川道:“沒有父親允許,我又怎敢私自與別人做這種交易呢?數年前因為君瑤和映柔的事我不是曾經出去過一段時間嗎?就是那一次,偶然情況下遇到了一位韓家人,卻不知為何受了重傷,想奪舍與我,沒想到我的神識遠遠超過了他估計……結果最終成全了我。至於神識為什麼會突然變強,卻因為一次偶然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