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文濤送蕭媚兒去上學校,剛將蕭媚兒送到學校,一個電話便響起了起來。
“文濤,你在嗎?快幫我救人。”一個著急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是冷冰父親的聲音。
“一千萬,我就出手,這是邪醫的規矩。”文濤笑著說道。
一千萬,對了冷家這種家庭,並不算多,甚至九牛一毛都算不上,文濤自然不會傻的不要診費。這是邪醫的規矩,救富人至少一千萬。
“沒有問題,我們在潁市第五醫院。”那邊冷漠愣了一下,隨後大喜的答應道,文濤這麼說,表明了他有著十足的把握,這種信心,讓厲風驚喜,同時心頭的悲傷終於是放下了一點。
邪醫傳人,文濤的身份他們也知道,從來沒有聽說什麼病能難倒邪醫一脈。
潁市第五醫院,冷家人都在這裏。
“都怪我,都怪我……”
冷酷不停的重複這一句話,讓冷家人歎息,曾幾何時,潁市最為傑出的青年才俊,被稱為華中第一公子的冷酷,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就算是冷漠也無法說些什麼,這個對冷酷很重要的人的病,就是因為冷酷產生的。
“大哥,你不要自責,這並不能完全怪你,愛情是不能勉強的,當時的你,並不是喜歡厲芸。”冷冰眼睛紅紅的,她神色沉重,眸子犀利,盯在冷酷的身上,認真的勸道。
“是啊,大哥,厲芸都沒有怨你,你何必這樣呢,要怨的話,就怨當年那個臭婊子,要不是因為她的原因,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也許你早就和厲芸在一起了,厲芸也不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一個青年也勸道,他是冷酷的二弟冷強也勸慰道,神色中有些淩厲。
“羅天成,還有那個臭婊子,這所有的一切都怨他們,若是芸姐這一次要有什麼意外的話,我饒不了他們。”冷冰咬牙切齒的說道,幾人裏麵,雖然冷冰是一個女孩,但是脾氣最暴躁的也是她,而且說到做到。
正如冷冰所說,這一次厲芸要是有了什麼意外,她絕對會和羅家死磕到底。
冷漠瞪了冷冰一樣,斥道:“你胡說什麼,小芸怎麼可能會出什麼意外呢?不準胡說八道知道嗎。”
冷冰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知道自己說了不合適的話,沒有等別人動手,她自己給了自己一巴掌,一點力氣都沒有留。
白皙的臉上出現一個手掌印,冷冰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對啊,芸姐怎麼會出什麼事情呢,瞧我這張臭嘴,該打。”
說完嘿嘿的笑了,隻是眼睛中,卻有著深深的悲傷。
冷酷和冷強兩人也是一樣,眼睛都有些發紅。
四人從小就玩的特別好,而厲芸比他們都大了兩三歲,從小就如同親姐姐一樣,照顧著四人,如同一個小媽媽一樣。冷酷他們對於厲芸,有種亦母亦姐的感情,現在厲芸生命垂危,他們沒有放聲大哭,就已經是強忍著的結果了。
特別是冷酷,厲芸曾經差一點兩人在一起,感情更加深厚。
兩個個大男人眼睛發紅,這一幕落在文濤的眼中,卻有些詭異了。
“你們怎麼了,相互爆菊,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怎麼不知道用些潤滑呢?”文濤調侃的聲音響了起來,兩個大男人同時眼睛冒著亮光,向他這邊看了過來。
被兩人人的眼神看的毛骨悚然,文濤一手抱胸道:“你們想幹什麼?我可沒有那種愛好。”
文濤如同一個受驚的兔子一般的表現,讓在場的人哭笑不得,這個時候這家夥還有心情開玩笑,不過四人的心中卻莫名的放鬆了下來,文濤的表現給了他們一個定心丸,這家夥在這個時候還這麼放鬆,應該是有著十足的把握。
冷冰站了起來,剛想開口。文濤就擺手打斷了她的話,然後指著冷冰說道:“你們都別說,讓伯父說。”
顯然剛才冷酷的表現被文濤給清晰的記住了,他可不想再去和這話都說不好的家夥說話,簡直太費勁了。
“厲芸是腦腫瘤晚期,現在已經到了生死關頭,醫生們正在搶救,據說很有可能醒不過來了。”說著說著,冷漠的聲音有些哽咽。
這是必死的絕症,就算是邪醫一脈醫術非凡,恐怕也難以治愈,畢竟都已經瀕死了,真的要是救活,這也太逆天了。
文濤的眉頭皺了起來,讓他們的心沉了下來。
“算了,別為難文濤了,邪醫傳人雖然厲害,但是這種病本來就是不治之症,而且已經到了晚期了瀕死了,恐怕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芸姐,文濤你不必自責。”冷強淡淡的說道,眼睛中卻有著深深的悲傷。
文濤這麼一皺眉,在他看來,就是宣布了厲芸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