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露出了凶狠猙獰的笑容,微微點了點頭,看了小三一眼,兩人同時摸起了身邊的砍刀別再腰間,快步走出了迪吧。
白麵男子吃了虧,此時也是掏了一大筆醫藥費分給了跟自己一起鬧事的大家,然後各自散去,他則剛剛從一家小診所裏出來,腦袋瓜子上還綁著厚厚的紗布,心中一口怨氣沒消,還吃了這麼大的虧,他不甘的坐在了一個已經荒廢了許久,雜草叢生的體育場看台上,大口大口抽著煙。
“媽的,一會回家換一身衣服,就去找大哥為我出氣!”他憤憤的摔掉了手上的煙頭,拳頭捏的‘哢哢’作響。
這時,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裏,一個小混混對大力彙報道:“力哥,三哥,那小子就在那裏呢,是現在動手還是?”
在一邊的大力目露凶光,摸了摸腰間的砍刀,從牙縫裏擠了幾個字道:“動手,要快!”話音剛落,就縱身向前一跳,帶著幾個人殺氣騰騰的衝白麵男子走去。
白麵男子怎能聽不到那繁雜的腳步聲,驚恐的回頭看去,但大力的樣子也就永遠的定格在他的眼中了。
一把寒光四射的開山刀狠狠的劈進了白麵男子的脖子上,鮮血猶如高壓水槍一般從傷口奔流而出,大片的草地頓時染成了紅色……
“宇哥,半年內把整條‘關皿街’吞了一大半,而其還敢對‘東平街’七少的人下手,很不簡單嘛!”東鳳酒店的一個包廂中,一個中年男子正一邊盯著宇哥,一邊十分從容的說道。
這男子臉型消瘦,濃眉立眼,一絲絲霸氣在雙眸之間遊蕩,幾個身穿黑西服的男子十分整齊的站在他身後,似乎對麵前這一桌子價值上千的飯菜不屑一顧。
而坐在男子對麵的宇哥則突然好似變成了乖寶寶一般,半低著頭,有些畏懼的看著男子,諂媚的一邊給男子倒酒,一邊十分恭敬的說道:“天哥說笑了,我這下三流的小混混,怎麼能入您的法眼呢?您還是叫我小宇好了,宇哥兩個字我可真承受不起!”
“哈哈哈!好!那我也不客氣了,小宇,不用這麼緊張拘束,我可不是替七少那混蛋來找你晦氣的!”叫天哥的男子很豪氣的擺了擺手,隨手從懷中掏出一盒中華香煙,自己點上一根,然後把剩下的扔給了宇哥。
“那您的意思是?”宇哥一雙詭計多端的眼睛開始咕嚕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叫大力殺那個來鬧事的白麵男子這消息怎麼傳到了眼前這個天哥的耳朵裏,不過眼前這個天哥可是借自己幾個膽子也不敢得罪的人。
天哥本名龐天,是’颯’市北門區的老大,也算的上是跺一下腳’颯’市震三震的人物,和宇哥這種小混混不同,他可是標準的,地地道道的黑社會老大。
“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打天下啊?如果你點頭的話,我就先把七少滅了,把那條‘東平街’送給你當見麵禮!”天哥可是地地道道的高人,雖然言語之間都露著笑容,但那笑容之下,卻不知有著怎樣的刀鋒。
“天哥,這可是小弟求之不得的,不過七少要比我更適合天哥您的口味吧?”這可真是天上掉下來一張大餡餅,正好砸在了宇哥的眼皮子底下,不過生性多疑是他長久以來的一貫作風,馬上就發現了問題的關鍵。
“哈哈哈!好!問的好!”天哥突然把臉上的笑容一收,冷冷的看著宇哥道:“因為你和我一樣,充滿了野心,或許我扶你起來以後,你會連同我一起吞掉,不過至少現在,你要比那個隻會守著自己地盤不求上進的七少順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