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你當我是神啊,我也從來沒來過這裏,不過我們先把後麵那群傻和尚給甩掉了再說。”羊羽說著一道氣息湧出,裹起夕夜便悄然隱去。兩人繞著內院轉了大半圈,才算是躲過了眾多僧人的眼線,就這樣偷偷摸摸的,兩人已經溜到了一個極小的閣樓外,這閣樓看起來不太起眼,卻給人一種神秘之感。
就在羊羽拉著夕夜準備馬上開溜的時候,夕夜的耳畔就忽然傳來莫名的如同天籟的聲音,“師父等等。”夕夜忽然叫住了羊羽。
“怎麼了?你可別出問題,我們馬上就可以出去了。”羊羽生怕夕夜又出什麼麻煩。
“不是的,我覺得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呼喚我。”夕夜目光轉向了兩人麵前的這個小閣樓,“流年閣?”夕夜讀出了閣樓的匾額。
“我去,不是吧,居然是流年閣。”羊羽一驚,這才注意到,兩人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這裏。
“怎麼了?”夕夜看著羊羽驚訝的表情,疑惑地問道。
“流年閣,白馬寺存放佛家功法和珍貴器物的地方,以前我曾聽說過,但今日一見,這流年閣,也忒小了吧。”羊羽看了看這隻有兩層八角的小閣樓,有點難以置信的味道。這家夥,放在自己門派裏,估計也隻夠個廚房大小,這麼大點的東西居然能存放佛家流傳千年的名著經典?
“進去看看!”夕夜還沒待羊羽回話,便一頭撞進了流年閣。他總有種感覺,似乎裏麵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自己,當然,不是什麼少兒不宜的東西。
“喂喂,不是吧,裏麵有傳自西域天竺的古佛陣法啊,你這麼進去肯定會迷失在裏麵的。”羊羽抓耳撓腮,這下可好,自己進也不是,走也不是。
“好吧,拚了,小夜夜,我要是掛在裏麵了,你可得給我燒幾柱香啊!”想了半天,羊羽還是放不下夕夜,終於決定進去找夕夜,可已經做好老驥伏櫪,雖死猶生的羊羽,卻並沒能如同夕夜一樣輕鬆地推開門。“什麼情況,少爺要進去送死,你倒不讓了。”羊羽頓時鬱悶了,這什麼怪門,夕夜那麼個小家夥居然進去了,自己這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之姿居然還被擋在門外,這說出去自己還有何麵目活在美男界。
“嗨呀,我還真拿你沒辦法了。”羊羽已經擼起袖子糾結了一陣工夫了,卻完全沒有效果,“好吧,你贏了,我放棄了。”羊羽一邊氣喘籲籲,一邊唉聲歎氣,“夕夜,別怪師父我沒救你啊,我是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羊羽攤著手,無奈地說道。
“難道是清心聖玉的原因?鳳七七,希望你別走遠了。”羊羽沒有鬼迷心竅到繼續糾結在流年閣身上,為了防止白馬寺的人再追查到他們,迫不得已,羊羽還是急匆匆地溜了出去。
“恩?剛才聖符明明感覺到了流年閣的波動,怎麼這下又沒了動靜?”就在羊羽剛溜走的時候,兩道人影便出現在了流年閣門前。一個和尚疑惑地接觸了一下閣門,並未發現有何蛛絲馬跡。
“是不是聖符壞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枯陽師兄最近似乎到了更年期,脾氣古怪,今天清晨才進去了一趟,又不是不知道這流年閣一天隻能開啟一次,怎麼可能有問題。”另一個和尚嘀咕道。佛祖知道更年期這麼高級的詞彙,他一和尚是怎麼知道的。
“師弟啊,好歹你已經在這執事之位十幾年了,怎麼一點心思不長,禍從口出,你這口無遮攔的嘴以後可要看嚴了。”最開始說話的和尚麵色不善地說道。
“知道了師兄,嗬嗬,別生氣嘛,走,今晚請你出去喝一杯。”被師兄說了一頓,那和尚也急忙收起了自己的大嘴巴,討好般地說道。
“下次吧,今天無準師侄他們剛走,了空師叔又現身內院,估計這陣子,這內院可能會嚴很多。”師兄為人謹慎,並沒有為了圖一時的享樂而毀了自己在白馬寺的地位。
“恩恩,師兄說的是。”兩人又小聲說了一陣,便回去了。
“唔,這是哪額,不會是流年閣裏麵吧,天殺的,我不就是想開個門偷偷看一下嗎,怎麼直接進來了……”夕夜的腦袋現在還有點昏昏沉沉,天知道剛才自己怎麼回事,明明隻是想打開門看看情況,卻直接跌進了流年閣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