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夕夜,我不用你假心假意的,你是怎麼發現我的,肯定又是用了什麼詭計!”女子顯然沒有還是沒有將夕夜放在眼裏,隻是令她也無可奈何的是,自己被夕夜扣住的手腕卻是掙脫不出來,暗罵了一聲色狼,女子便閉口不言。
夕夜之所以能夠發現女子的行蹤,自然與命氣有關,在點亮赤金雙瞳的情況下,他的洞察力和專注力都提升了不少,周圍輕微的真氣和風吹草動都絲毫逃不出他的一雙眼睛。
並沒有在意女子淩厲的言辭,反而是笑眯眯地轉而看向遠處,揚聲道:“那邊的四位兄弟,也請現身吧,現在能夠進入第三層的人,似乎也隻有我們這不過十個人了。”
金生玉等人聞言俱是一驚,四個人?他們為什麼從未察覺不遠處居然還隱藏著四個人,先是一個隱身藏匿的女子,而後又出來四個人,這還讓他們怎麼混,如果不是夕夜的發現,怕是他們隻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螳螂而已。
“不愧是命氣的修煉者,這等洞察力,就算是我師兄弟四人,也難能藏匿,佩服佩服。”說罷,四個身著藍白相間長袍的四人逐漸從虛空之中走了出來,剛一顯露出真身,就算是夕夜也是一驚,沒想到這從開始就一直隱藏在暗處的四個人,居然如此俊美。
為首一個青年,金色的長發束在身後,如同天使一般,超然脫俗,更加令所有男人嫉妒的是,他那張精致的臉孔,甚至比女人更加俊俏,和煦的笑容掛在嘴邊,整個人就如同春天裏的陽光,溫暖而不失風趣。
青年長袖飄飄,衝夕夜微微一拜:“在下函冰,這幾位都是在下的同門師弟,分別是函穀、函玉、函蕭。”青年似乎根本沒有要為剛才的藏匿而多做解釋,隻是向夕夜等人介紹了他的同門師弟。
夕夜似乎也並沒有因為函冰的話而惱怒,相反,他也同樣地按禮節拜了一拜,微笑道:“原來是函冰師兄,在下夕夜,不知能否有幸和函冰師兄一同進入這第三層呢?”
函冰同樣報以微笑:“既然夜兄有如此雅致,冰自然奉陪到底。”
餘婉兒不滿地看著函冰四人,她也看出了函冰並沒有因為之前的事情也跟他們道歉,加上這函冰雖然名字裏有個冰字,但是他整個人卻如同陽光一般溫暖,簡直令人忍不住懷疑函冰這個名字是不是假名。
“在下袁天綱,不知四位兄弟師從何門何派呢?”袁天綱此時也變得聰明起來,不露聲色地問道。
函冰麵色不變,笑著說道:“我們不過是個小門小派的小輩,隻是來這裏見識見識世麵的,兄弟也不必在意,我們絕不會給各位添麻煩的。”
“哈哈,哈哈,既然如此,那冰哥哥就陪我們一同前往第三層吧。”夕夜說著,也沒給函冰反應的機會,直接將函冰摟了過來,一副好哥們天南地北的模樣,就算是函冰這等修為,也被夕夜這幅令人惡心的樣子給雷到了,尷尬地笑了笑,想掙脫出來,去沒想到夕夜的手臂居然堅硬如山嶽,函冰知道此時不是動手的時候,當下也作罷,微笑著任由夕夜摟著肩膀走著。
於是,令無準、李琨等人以及金生玉、袁天綱等人無語的場麵發生了,身形矮小的夕夜,居然就這樣摟著一個比自己高出兩個頭的青年,親熱地一邊走,一邊摸摸這,摸摸那,一副狼狽為奸的樣子,就生怕別人不會誤會他的取向一般。
而那青年男子雖然十分反感,卻依舊沒有任何辦法,無論是言行還是氣質都顯得極為儒雅的他自然不會和夕夜一般計較,隻得一邊陪著夕夜走著,一邊還有說有笑,就算是在這種混亂的場麵下,他也不能失了一個大家的風範。
“這個小淫賊,居然喜歡男的?”黑衣女子愣愣地看著夕夜和函冰親熱的樣子,滿臉黑線,她本來隻是奉爺爺的命令來還夕夜一份恩情,卻沒有想到自己似乎已經和這個無厘頭的家夥牽扯上了關係,看著眼前這個前一秒還是法相莊嚴的樣子,後一秒鍾就變得如此不堪,這種反差出現的如此之快,真的是令她長見識了。
函冰一邊麵帶微笑,一邊細聲對夕夜說道:“夜兄,咱們似乎也該恢複正常了吧,別再這樣了,我已經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了。”
夕夜小眼一眯,奸詐之情溢於言表:“怎麼?冰哥哥認輸了?”
函冰無奈地說道:“論實力,在這上古遺跡一己之中,能夠站在頂峰的人,此時有四人,李琨、無準自然不在話下,另外兩人就是你我了。但是,真的到了實戰,我相信,你絕對會占到很大的優勢,不得不說,你雖然年紀輕輕,但是經曆的風雨肯定不少,我也有理由相信,你的佛法是你親身體驗過後才悟得的,你既然與佛有緣,自然沒必要做這等令人作嘔的事情。”
夕夜哈哈一笑,依舊沒有要鬆開手的意思:“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看出我的心性,說到底,其實在這個上古遺跡之中,我已經有了與你和無準對抗的實力了,雖然這麼說有點看不起李琨,但是我就是這樣認為的。”